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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克相信了汉尼拔和威尔的全部说辞，几乎将威尔重新当成了那个破碎的小茶杯，一个可怜的汉尼拔的受害者。这其实很有说服力，因为威尔看起来真的脆弱极了，仿佛这两年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心理阴影，那个不能注视着辨认眼睛、需要眼镜才能跟别人交流的威尔又回来了。

　　威尔站在杰克临时的办公室里面，靠墙角站着，似乎是麻醉剂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他的神情看起来还有一点点恍惚。

　　“你和汉尼拔是怎么一回事情？”杰克看着手里的各种报告，问道。

　　“这是审讯吗？”威尔躲闪着杰克的目光，扯出一个稍微有些难看的笑容。

　　“不是，这只是我自己想问的问题。”面对这样的威尔，杰克不想逼迫得太紧，上一次威尔濒临崩溃的时候他还记得。

　　威尔含糊地回答：“就是那么一回事情。”

　　“说一说这两年发生的事情吧。”杰克循循善诱。

　　“你们应该去问他，他一定很乐意说的，”威尔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不想回忆那些。”

　　“好吧。”杰克想要上前拍一拍威尔的肩膀，威尔虽然没有躲闪，但是整个人却抖了一下。

　　杰克面对汉尼拔的时候可就没有对待威尔那么客气了。在他的心目中，威尔是站在他那一边的，威尔是他用来招待贵宾的精致瓷器。可汉尼拔却不同了，汉尼拔是戏耍过他的无可救药的连环杀手。

　　杰克去找汉尼拔的时候，汉尼拔正躺在临时监牢里不甚舒服的小床上面，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见面了。”杰克说。

　　汉尼拔没有搭理他，依然躺在那里，如果不是杰克了解汉尼拔的得性大概会觉得汉尼拔睡着了。杰克也不着急，站在那里等着汉尼拔开口。

　　果然，过了一会儿之后，汉尼拔从床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他那根本不需要整理的囚服，微笑着问杰克：“你有什么事情吗？你打扰了回想我上一次看的歌剧。”

　　“我是来与你商讨你的罪名的。”杰克摊开手中的卷宗。

　　“没错，那个司机是我杀的，你想了解细节吗？”汉尼拔问。

　　“作案手法我们都已经掌握了，我只想知道你的作案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