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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掉单一一个领袖的作用越来越小，哪怕真的刺杀总统成功也不能造成美国政府的覆灭，而且过不了多久他们又能选出一个新的来。当然有的时候确实也有作用，但是放在这个普遍歧视变种人的社会，即使换了一个总统，对于变种人的政策改变的可能性依然不大。

　　“真希望瑞雯也能明白这一点，”汉克的语气里面不无遗憾，“就算她不愿意思考这些东西，只是不去做也好。”

第20章 教授在哪

　　他们两个说话的功夫就已经到了汉克的实验室入口。

　　汉克的实验室看起来跟这个带着点古朴气息的大宅格格不入，充满了现代化的感觉。

　　“因为学校办不下去之后我们的经费有所减少，所以有很多不必需器材以及老旧了但是仍然没有购置。”一边走汉克一边解释。即使是这样，苏怀言也觉得这里遍地都充满着金钱的味道，研究这种东西，最烧钱不过了，所有最前沿的科技发明都是用钱堆出来的。

　　“专门针对变种人的麻醉剂从技术层面上并不困难，只不过出于很多方面的原因，一般国家都不愿意配方流传。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如果不改变配方，可以麻醉变种人的剂量放在普通人身上很可能会致死。如果改变了配方，那么就会对普通人的效果就会降低，从那天之后我就一直在研究怎么平衡两者，让它们在变种人和普通人身上的效果相同。现在有了一点点小进展，你可以来看一下。”

　　然后汉克口中就开始冒出来一大堆的术语，专业名词一个又一个冒了出来，听得苏怀言一愣一愣的，根本不知道汉克在说什么，但是看到汉克兴致勃勃的样子，又不好意思打断。

　　一番长篇大论之后，汉克问：“你听明白了吗？”

　　苏怀言诚实地摇头。

　　“好吧，我就知道是这样。”汉克无奈叹气，放弃了解说的想法，“简单来说就是我现在的这个配方还在研究当中，所以效果不是很好，但是基本能保证对普通人和变种人同样有效。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拿一些，不过它的麻醉效果相对较小，完全达不到医用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