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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虽然心里嘀咕,也没敢抗命,都领旨来了通州。皇帝果然只是与他们讨论了对朱宸濠一家的处置方案,之后便决定班师回京。此举进一步安抚了杨廷和,令其认定局势尽在掌握。

  正德十五年腊月十三,因皇帝南巡而一再推迟的郊祭大典在北京南郊举行,皇帝抱病到场,行四拜礼时,皇帝才拜了一拜便伏地不起,跟前内侍扶起他,见到这位九五之尊竟已呕血昏迷。

  消息很快传开,皇上已病入膏肓。

  正德十六年的春节,何菁守着两个女儿在安陆州过了年。

  正月初九,一名监察御史上了一道奏疏,建议皇上以社稷为重,从宗亲当中选择亲而贤者,过继过来,立为东宫太子。

  正德皇帝没有搭理。

  当日钱宁就为豹房带来锦衣卫秘密打探来的消息:杨廷和已经统领一些重臣与张太后就皇位继承人的事密议停当,人选就是兴王朱厚熜。

  “你们看,他们当初也曾提议为我过继一个儿子,可见都是说说而已。”皇帝说这话时一脸的嘲讽。

  原兴王朱佑杬已于去年过世,现今由朱厚熜继任兴王。回想去年张太后一反常态地为朱佑杬之死多争取了不少异于旧例的好处,便可推想,很可能是早在那时,张太后已经与杨廷和他们就立朱厚熜为皇位继承人的事有过协议了。

  皇上人还活着,别人已经在讨论他死后的事宜,其中包括他的亲妈在内,而且很明显,那些人都不希望选定的这个继承人有一点受他的操控,所以在符合《皇明祖训》的“兄终弟及”与“过继”之间,选择了前者。换言之,连他的亲妈都已经很不喜欢他,不希望下一个继任者沿袭他的什么作风。

  看出这一点,邵良宸、钱宁与朱台涟都不禁为皇上慨叹了一番。

  邵良宸尤其怅然,这位皇上总体而言决计可算的是功大于过,一些政令对未来的明朝中兴有着重要作用,可惜只因为他个性太不驯服,行事太过不拘常理,说白了就是太不听话,便落得如此众叛亲离的下场。

  据说,那位寡居宫中的张太后在很早前便与正德皇帝感情疏离,这十多年来一定也没少因为皇帝移居豹房等出格的事规劝管控,以致与皇帝进一步关系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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