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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僵在了脸上。
去你妈的!
就不该信这狗屁王爷!
谭景明愤愤地看着这华贵的衣袍,卖又卖不得,丢又不舍得,回家让娘剪了当抹布!
王爷来了,厮打的两人也不敢再造次。
谭隐曜直等到谢愚离开才敢凑上来,将坐在地上画圈圈的谭景明扶起,撇下呆滞伫立原地的谭涌,往城郊的新家赶去。
张氏见谭景明面上的伤,痛心疾首,又听说她当众被撕裂衣袍,气得几乎要昏过去。
“别别别,”谭景明瞪了一眼老实巴交的弟弟,“娘,咱还是有收获的,至少跟谭涌断了关系,之后不会有人找我们要账了。”
张氏看了那封修书,却面带愁容,“这、这……”
封建礼教下的女子大都归顺丈夫,休妻对她们来说是仿佛天塌下来一般的存在,这意味着她们需要靠自己不甚强壮的手臂讨生活。
更何况,张氏娘家的爹娘早早过世,身后是没有退路的。
“娘,别担心,”谭景明握住她的手,“跟着谭涌过日子已经苦成了这样,最坏也怀不过如此,不是吗?”
张氏望着谭景明自信的笑容,落下了泪,“明儿,曜儿说你变了,娘觉得可真不假。”
“娘,”谭隐曜在一旁道,“我早说了,阿姐现在可厉害了!咱家可就指望她了呢!”
“你个大小伙子要靠你阿姐!还好意思!”张氏瞪了他一眼。
谭景明在一旁笑眯眯地当背景板,心底直叹道:幸好没咋读过书的古人好糊弄,否则要活在王公贵族,这他妈都能当鬼魂上身给烧死了。
下午未时刚过,郎中便带着小药童,提着药箱来了。
王府派来的郎中手段高明,谭景明面上的伤分分钟便不再疼了,郎中又顺便瞧了瞧张氏的伤,开了些外用内服的药。
张氏和谭隐曜认不得几个字,谭景明是认识的,伸长了脖子在那儿看小药童记下药方。
中药她不熟,但至少知道这个年代的人参堪比天价,于是便心底打起了颤儿,扯过那十来岁的药童小声道,“这药钱是哪儿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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