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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除了她,还要找谁来评判?”

  “你、你——”几次三番被唐维德堵得说不出话来,胡大的脸涨得通红,瞪向他的目光简直像要吃人!

  唐维德却浑不在乎,只对徐锦瑟招了招手,“女娃娃,你来评评看,我和这胡大哪个有礼?”

  此时,徐锦瑟终于收拾好情绪,扯出一抹笑容,上前道:“请说。”

  胡大冷哼一声,扭过头去,显是默许了唐维德“除了她无人能来评判”的说法。

  唐维德嘿嘿一笑,朝徐锦瑟说起了缘由。

  原来这延年珍贵无比,每天除送来暖阁的一个时辰外,其余时候皆要摆在太后寝宫,用以缓和太后症状。宫中花匠对其慎之又慎,竟至无人敢动延年一个叶片。

  他们想了个法子,搜罗了许多或性情、或功效、或生长周期与延年相似的植株,放在同等条件下栽培,再将种种手段运用到这些植株上,务求寻得万无一失、催开花期之法,再用在延年之上。

  而唐维德这些新近入宫的人,上来便想在延年上头试手。这自然遭到了以胡大为首的宫中花匠抵触,两方就这么吵了起来。

  宫中花匠认为这些民间之人不懂规矩、狂妄自大,才敢擅动延年。民间之人却觉着宫里花匠精神过度,若不真个上手培育,便是催开再多相似植株,也无济于事。

  何况延年这百年成株、百年开花、百年结果的性情,也真个是找不到同样的了。

  只这延年如今只有一株,太后之症尚需其效,若是真个上手试坏了,谁都不敢堵那后果。

  可正如唐维德所言,花草之道,不真个上手,又怎能知晓这法子管用与否?

  故这番争执,真个是取舍两难。

  如今唐维德叫了徐锦瑟评断,两方都等着她会如何开口,又能讲出一番什么道理。

  面对这局面,徐锦瑟却是微微一笑,早已成竹在胸。

  她缓缓开口道:“这延年极为珍贵,确实不易轻损。”

  这话一出,胡大便是面露得色,连头都微微抬起。

  唐维德却是面色如常,只看着徐锦瑟。胡大见他如此,不由又是一阵气闷,直道:“既然是你找了徐小姐来评断,现下徐小姐也赞同延年不易轻动,那你们就得按原先的规矩来——”

  “且慢。”徐锦瑟突地出言打断,“胡大师傅误会了,我说延年不易轻损,却不是完全不能碰。若真是全不上手,胡大师傅觉得,找出妥帖的开花之法,需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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