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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氏,从根子上就坏了的,这与夫人如何教养无关呐。大小姐如此性情,无事便好,一旦遇事,必同那云氏一般走入歧路。夫人因此觉着自己对儿女的教养竟比不过云氏,那是钻了牛角尖。”
魏氏长叹一声,“也罢,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只盼日后她能想通吧。”
魏氏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沿着喉咙一直蔓延到心中。
她心知徐锦华所做诸般事情,已叫她在徐家再无立锥之地。倒是嫁入魏家,虽着身份低些,但凭着徐家门第,只要她立得住,魏家该不敢亏待与她。
如此,魏氏心中便定下了主意。待徐丘松回府,便与他商议魏仲棋求亲只是吧。
却说徐锦程与徐锦瑟分手后,直往耳房去了。
待到门前,却不知怎地,竟有些近乡情怯之感。立在门口,手举起半晌都未敲下。
恰在此时,那门“吱呀”一声打了开,一个身着灰绿色衣裙的丫鬟埋着头从屋里走出,险些撞上徐锦程。
那丫鬟惊了一跳,抬头的动作猛了些,扬起了额前刘海,露出额上一块狰狞伤疤。
“司琴?”徐锦程认出了她的身份,不由道:“怎么这么慌张。”
那日司琴撞墙自尽,险险被救了回来,只额头却留下个硕大伤疤,算是破了相了。
魏氏见她可怜,便还叫她在徐锦华身边伺候,只降为了二等丫鬟,吃穿用度已是大不如前。
至于侍书,虽后来证实她并未说谎,但无论是助纣为虐还是悖主求生,都不容于主家。那日后不久,便被送去了田庄,想是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大、大少爷。”司琴匆匆行了个礼,便低头从他身侧闪过,匆匆走了。
门内徐锦华听到动静,扬声道,“是大哥来了吗?快些进来。”
徐锦程一进房门,便闻到一股轻微的霉味,很像久未有人居住的空宅才有的味道。
他脚步刚一顿住,就听徐锦华道:“大哥可是来看我的?怎地就站在门口了?”
徐锦程几步上前,正见徐锦华一袭华服、头戴珠翠地在椅上坐了,一手虚扶椅背,露出腕子上三四只金镯子。
她面上妆容精致,脸颊疤痕用脂膏细细遮了,看不出丝毫痕迹。
若不是知道她还在禁足,这般装扮,倒似去赴什么重要的宴会一般。
徐锦华转头,朝他一笑,一副闲适安静的模样。
只地上杯盏的碎片,突兀地割破了这般假象。
徐锦程微微皱起眉头,就见徐锦华仰了头看他,“许久未见,大哥可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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