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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婆子左右架住了她,一个婆子箍住她的手,硬是抻到了大夫面前!
如此一来,云贺哪里还忍得住,一个箭步上前,便要拉开制住云姨娘的婆子。
徐锦瑟厉声道:“云二老爷,你想做甚!”
徐丘松立时反应过来——“按住他!”
五六个婆子立即一拥而上,将云贺团团围住。这些粗使婆子,做惯了重活,力气倒比普通男子还大。此刻五六人一起钳制住云贺,云贺一介书生,竟挣脱不得,只连连叫道:“徐兄,切莫冲动啊!”
徐丘松朝他略一拱手,“贤弟,对不住了!”便令大夫继续上前。
云贺还待说话,徐锦瑟却令荷香抱着凤尾草上前,不远不近地在他一旁站定了。
“云二老爷还是少说话得好,若是一不小心吸到了凤尾草的花粉,您身上,可没有第二颗救命的药丸了吧。”徐锦瑟慢悠悠地道。
云贺面色立时铁青,却立时闭上了嘴巴。
那小小一株凤尾草,在他眼中,却直如魔鬼一般。虽被婆子架着,却也尽力将头颈往后缩,显是想离那凤尾草远点。
此时刘大夫已是摸上了云姨娘的脉,那几根手指一搭上她的腕子,她便立时静了下来,便如放弃了反抗一般。
徐丘松不由屏住呼吸,半晌,才问道:“刘大夫,这……如何?”
“这位姨娘,好似接触了什么厉害之物,导致外邪内侵。”刘大夫道:“这般症候时有轻重,严重时或可致命,轻微时却可自愈,全看接触那物的剂量大小了。此症依人、依量,表现各有不同。这位姨娘该只是少量接触,倒是不妨事。便不用药,过得十几日,这些症状也能消退。”
“还请大夫再看看我大姐,又是何症状?”
刘大夫把过徐锦华的脉后,却是有些迟疑:“这位小姐,好似与那位姨娘一个症候,可这……这脉象却似已经痊愈。”刘大夫疑惑的偏过头去。
“敢问刘大夫,若是有一姓之人,皆对同一样东西出现这般症状,又是何故?”
“那该是家族血脉之故。这血脉相承之事极为神奇,在下才疏学浅,倒不敢断言。”
“若是一家之中,从无此症,却突地出现这番症状,又恰与那姓之人通婚,该做何解?”徐锦瑟继续问道。
“这自然是一脉相承之事了。”刘大夫道:“此症若牵涉到血脉之事,便不分男女,皆可带入后世子孙之中。这家既然与那姓人通婚,所出后代染了此症,也不足为奇。”
“若这染病之人,与那姓人并无血缘关系呢?”徐锦瑟又道。
“那怎么可能!”刘大夫惊道:“这又不是话本子,巧合到这个地步,倒能说是老天作弄了!”
话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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