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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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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我们就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僵持着。

  他的力气真大,我像任他摆布的木偶。

  “你到底要干嘛?”我很生气,揉着鼻子,声音也不知不觉拔高。

  他笑了笑,极度不屑地挑衅,“陈秋秋,就你平衡力,还跳舞?”

  “你别太过分了,你……”我感觉我的声音再颤抖,我的牙齿在打颤。睁大眼睛瞪他这张嚣张至极的脸。

  “你还要我说一遍啊。”他打断我。

  “你别忘了,我这次去跳舞是拜谁所赐。”我瞪着他,呼吸急促。像一只发怒的公鸡。

  他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轻飘飘看了我一眼,就走了,留我在原地收拾这一地的委屈,难过,愤怒,伤心。

  真想朝他狂妄自大的背影扔一双臭鞋,最好砸中他自以为是的脑袋。

  宿舍熄灯预备铃响起,我没时间再理会这个可恶的家伙,只能恨恨地跺了跺脚,转身往寝室跑去。

  晚会的地点就在运动场。演出前一天晚自习的时候彩排。可温度骤降,而我的节目排在倒数,只能在室外默默等待,穿着单薄的演出服,即使裹着厚厚的羽绒服,裙子里还穿着秋裤,却也抵挡不住这露天晚上的冰霜。

  陈秋秋啊陈秋秋,这又是何苦呢。

  张雨韵看到我的样子,就跑回寝室帮我灌了满满的热水袋,一会儿凉了又跑回去灌。她的教练也在看彩排,没心思管她,所以她那天帮我灌了五六回热水才轮到我彩排。

  雨韵说:“瞧你,哪像只骄傲的孔雀,像一只冻坏了的小孔雀。”

  姗姗,钟鑫他们乐队唱了那首五月天火了半边天的《温柔》,他们彩排完到后台看到我,对我笑了笑,我朝他们点了点头,也没再说话。

  雨韵帮我买了瓶热水,她看到他俩就开心得聊开了。幸好有她,不然将是一地的尴尬。

  轮到我彩排,舞台灯光全灭,一束圆形追光打我在我的身上。

  舞台是有魔力的,音乐响起的时候,会忘记了寒冷,忘记了紧张,忘记了恐惧。我忘记了一切,只记得音乐,节拍,旋转,抬腿,俯身,下腰,舞动双臂,挥舞裙摆,此前我从未感觉到我的生命如此有张力和韧性,富有激情和节奏。

  舞毕,台下一片寂静,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白老师。“好样的,陈秋秋,明天演出就要保持这种状态。”

  正式演出的时候,还没有轮到我上场,我就在我们班的区域观看演出。作为班上唯一参加表演的演员,上了妆,穿了演出服坐在观众席上,显得有点突兀,有点……孤单。

  同学们都很热心给我递热水袋,张雨韵取下围巾盖在我的腿上。她说:“秋秋,你头上插的白毛可真有意思。到时候你别紧张,你最棒,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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