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锦衣卫x娇小姐[下](1 / 2)
第八章 锦衣卫x娇小姐[下]
“去时还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
程锦摔了一跤的消息传到乡下,将母亲韩氏提前召回。
韩氏进了屋,见女儿侧靠在榻上,伤口清理过已经上好药了,她皱眉:“大夫可曾说过会留疤?”
又道:“你若闲的慌就在家里做做女工,学学如何打理家业,你将来嫁高了低了横竖也沾不到别人世爵的边儿...你再巴结也是给别人逗趣儿的罢了。”
程锦没有理会,只是捏着书页的手发紧,她慢悠悠翻过一页。
“你就这样吧!”
韩氏见她这个死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走。
真是头疼,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她不烦程锦都快烦了。
程锦放下书,熏兰端了温好的药上来。
“小姐,都是我的错,害你又被夫人骂。”
“不关你的事,是那贼路太可恨了,下次路过一定狠狠踏上一踏。”熏兰比程锦还大一岁,但熏兰性子温和,侍候她向来尽心,程锦也不愿她自责。
“小姐你又说笑了...”熏兰抹着眼泪笑了。
主仆和谐,程锦却忍不住想到今天遇见的那个锦衣卫。
他怎么敢张口就要人去做外室的?他应该是这意思吧?真是人面兽心,活脱脱一个大淫虫!
她定要去踹翻他的窝子!
唉...可是万一他跟陛下告状怎么办...她拉了拉锦被,蒙住了头。
......
“陛下,这是此次查证的结果。”周仁清将官员行踪与小梨山的行动结合了一下。
皇帝看完后,哼了一声。
“高祖在时,每年勋爵的开销占比都很大,哪想他们仍不思感恩,横竖都在啃朕的脚了,想必年俸这点儿微末也看不上。”
“传旨。”
......
很快,削减勋爵俸禄的旨意下达,公爵削两千,侯爵削一千,伯爵折中。
至于勋贵们什么反应......最好是没有反应,因为他们所有的动作都在被暗处的眼睛看着。
程锦听到消息时已经是好几日过后了,韩氏之前还很高兴伯爵年俸四百石,可以过得不用那么拘谨,哪想突然就减半了。家里除了自己的婆婆也就是两个孩子和一群下人,她只能找程锦的晦气。
程锦坐在自己做的秋千上荡着,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比较在意的是,明日就是十六了。
十六日清晨,程锦穿衣,背后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偶尔摸着还会热热的。
她有些害怕,又觉得兴奋,那股兴奋像是无端生出来的,令她有些胸闷。
下了马车的那一刻,那股憋闷才彻底释放。
今日香客不少,程锦不知道那个人在哪儿,只能先去上香。
香点着了,就插上去,她也不信这个,很少会拜,爹也不信,爹他连自己的爹都不拜。
等了一会儿有些无聊,程锦正准备去逛逛,转身就看见了之前的那个锦衣卫穿着绣着松枝的苍绿缎圆领袍,腰间系了黑色丝绦,正有些莫名地打量她,见她看过来,他示意了一下旁边的马车。
“小姐......”熏兰拉住她,好像见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程锦拍拍她的手:“你先去逛一会儿。”然后就走向马车。
“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程锦转身要走,被扣住手腕,转头怒视他。
“诶...说笑的,真不经逗。等你许久了,姑娘请——”
程锦这才坐上马车,程锦坐稳后,周仁清也跟着上来,马车平稳行驶着。
“我名周澈,字仁清,不知姑娘芳名?”他笑。
“你不知?”程锦挑眉。
“姑娘的嘴好生没有意思,都只是情趣罢了。”他把玩丝绦上的流苏,忽然又贴近她,与她的鼻尖相隔不过两寸——
“若是知知顺着我说,我就会说,‘程锦,真是好名字,想来姑娘一定是家中至宝’然后你就会生气,可能会动手,我就会把你制住,然后按在我怀里为所欲为......”
啊啊啊色鬼!
程锦脸红一阵白一阵地往后缩。
很快到了地方,没有上马石,程锦只好按着他伸来的手往下跳,然后当着他的面用帕子擦了擦手,周仁清倒是一副无不可态度,令她很迷惑。
过了门房,有三间正房,是个四合院,随便看了看,草木装点都不算差,但应该不是他常住的地方吧......
他在其他地方也养了女人吗?
“你有妻子吗?”看着寻了套茶具给她倒茶的周仁清,她突然问到。
“并无。”
程锦抿了一口茶:“嗯,想你这随便勾搭姑娘的也没有哪家会把女儿嫁给你。”
周仁清:......
“那你...其他女人呢?”她有些难以启齿。
“什么女人?”
“嗯?”跟她装蒜?
周仁清扬眉:“没有其他人,只有你。”
程锦皱眉,又像查户籍一样问了他许多问题,周仁清都一一答了,而且不似假话。
“你有病啊!”程锦愤然拍桌,又甩了甩拍痛的手。
她以为自己进了什么凄惨剧情的话本里了,不安了十来天,结果这人好像有脑疾,身家清白却要跟她说那些不正经的话,说不定是成心消遣她玩儿的,早知锦衣卫恐怖,没想到头回遇上一个就是“人中龙凤”恐怖如斯!她不陪有病的人玩了,怕这不治之症会传染!
周仁清牵过她的手,替她揉了揉:“祖上并无顽疾,我也没有。”女孩儿的手比他想象的还要嫩。
抽,抽不出来。
程锦只好自暴自弃地由他牵着,没注意正在往内间走。
等到周仁清双手都按在她肩上,她看着面前的柚木床,还有香色窗帐,腿肚子一软,想逃走。
少女被男人按在身前,大手缓缓往下,摩挲过她的手臂环着她的腰,轻轻捏了捏,女孩忍不住战栗。
周仁清在他头顶低声:“程夫人,你母亲,又去看田产了?真是辛苦......”
捏住她衫裙的系带把玩:“你知道她去干什么了?”
“清...清点田地...听...管事的给她...”感受到系带慢慢滑落,她声音发颤。
周仁清笑了,一把抽出她裙子的系带,襦裙掉到地上,只剩衬裙,他将她抱到一旁的圈椅上,蹲下来握着她的膝盖将她的腿慢慢分开。
程锦去书肆的时候看见过春宫图,老板卖得好,就放在显眼的地方。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睁大了眼睛,捂住衬裙,双腿想要挣扎却被大手坚定地握住脚踝,她挣脱不开。
“她是去做好事。”
“什么好事...”她下意识顺着他说。
他略微沉吟,摸进她的衬裙里将袴绳解开:“知知聪慧,不会不知道的。”
“像你一样么?”她眼眶湿润。
“哦?我在做什么?”他手指拨弄女孩私处稀疏的软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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