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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上……有毒!”

  “刀上没有毒,”祁重之说,他提起刀,走到王盛身边,抵在他心口,“淬了毒的,是我的手。”

  早在他不惜伤及自身而捅伤王盛时,已将剧毒无声无息撒进了王盛的伤口。

  可惜没时间再撒得多些,否则义父……

  祁重之长吸口气,挥刀斩下了王盛的左臂。

  凄厉哀叫声中,他哑着嗓子问:“所有的事情,都是李兆堂一手策划的,对吗?”

  王盛脸色惨白,只顾着战栗。

  祁重之又剁下了他的右臂。

  “我爹娘是他杀的,《剑录》必然在他那里,那么他接近我们,究竟还为了什么?是因为赫戎吗?”

  祁重之疲惫不堪,气若游丝:“你可以继续不说,我跟鬼帅学到的,不止有他杀人的招数。——金纸糊佛面,你听说过吗?”

  北疆蛮化之地,还施行奴隶制,没有人权的奴隶犯了错,便会沦为主子泄愤的玩物。北疆别的不行,但残酷刑法屡出不穷,所谓金纸糊佛面,便是将淋湿的纸一层层盖在犯人的脸上,水汽浸入人的口鼻,渐渐使人窒息而亡。

  王盛喘着粗气,血快要流干了。

  “说吗?”祁重之低声问。

  王盛眼球痛苦翻白,口吐污血:“给我…给我解药,我说……”

  他颓然一歪头,大睁双眼,死不瞑目。

  祁重之猛地扔了兵器,转身跌跌撞撞跑远,扶住一棵大树,一阵昏天黑地,吐出了胆汁。

  张家,没了。

  祁家,还留他一个。

  只是因为一本书。

  只是因为一本书!

  赫戎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四周围是铁铸的墙壁,他是只被困笼中的兽,四肢已经可以动,但他没有动的欲.望。

  他额头上被纱布包扎完好,也上了药,已经过去三天了,一点小磕伤,到现在都没有愈合。

  他确定,他的身体失去了自愈的能力。

  但毒性还在,就在昨天,他喝了满满一杯李兆堂从胳膊上亲自取下的血。

  他当时被摁着脑袋强行灌了下去,那血的味道很浓郁,熏得他恶心。

  李兆堂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是千真万确的,他信了,但还如在云雾里,像做一个噩梦。

  三十年前,他的父亲巴托还只是北疆小部落里一名微不足道的巫医,因为与部落首领的女儿私通,而被驱逐出北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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