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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吞了湿棉花的感觉又来了。

  说到底,祁重之现在每天顶着压力跟赫戎朝夕相处,除却心中有愧外,还是为了能早日查清他父母的恩怨。可现在报仇的事情一筹莫展,心里对赫戎的疼惜反而愈攒愈多,实在有些喧宾夺主。

  美色误君……这太不妥了,看来等明天一早,他最好立刻去差办正事,免得见天对着这张外冷内冷的脸,自己心里呼呼地窜火。

  “啊……”祁重之刚憋出一个字来,余光就瞥见赫戎眼神一闪,但姿势仍维持原样,岿然不动地等候宣判。

  看见他这幅模样,本来隐泛焦虑的祁重之忽然就不急了。

  对啊,他莫名其妙地在这心焦什么呢?

  于是祁重之问:“你手刃亲父,逃离北疆后,可曾再杀过人吗?”

  赫戎一怔,微微摇头。

  祁重之:“那就得了。我钱给你花了,家给你叛了,人给你咬了,你现在搬出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就想把我吓跑?没门儿,我告诉你,你不把这个毒治干净,帮着我找出杀害我爹娘的仇人,别指望我能善罢甘休。”

第26章 第二十四章

  这番话说得霸道有余,但实际上对赫戎而言,半点威慑力都没有。

  他最初说这些时,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的确如祁重之所想,他异常反感自我。

  尤其在每一次用上下两排牙,疯狗一样去咬破另一个活物的皮肉,从中吮吸完鲜血后,他都一度不想低头去看自己。

  那还像个人吗?那根本就不是个人了。可眼前的男人为何丝毫惧怕都没有?这不应该,这太不寻常了,他应该惊恐万状地夺路而逃,或者跪下来叩首求饶,若是胆子再大点,也可能会拔刀跟他拼命,口中宣称着“惩恶扬善”。

  对,第三者的可能性更大些,在赫戎有限的了解里,祁重之就应当是这样一个人。

  可是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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