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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偏爱 第1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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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霖在旁边搭腔:“我觉得是。”

唐辞和姚鑫静默不语。

孟曹宇声音压低,神神秘秘地开口:“那你们说梁珩会不会去玩这天菜?”

“我觉得不会。”一向沉默寡言的唐辞终于开了他的尊口,在孟曹宇“你快告诉我为什么”的不满眼神下,声音缓缓地说:“这天菜太年轻了,听说才十九岁吧,也许对于我们这些没什么道德感的有钱男人来说,去玩这样的女孩是分分钟的事,但他梁珩不是,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到大他的家教有多严,被教育得多正派,如果他去玩这样的女孩对于他来说无异于破坏他自身的道德标准,他怎么可能会去做这样的蠢事。”

姚鑫举起酒杯跟唐辞的说酒杯碰了一下,说:“同意。”

孟曹宇气呼呼地双手抱臂环在胸前靠在沙发上,说:“什么高道德标准,放屁罢了。你们跟他接触得又不多,他表面正人君子,背地里怎样又无从得知。而且你们没听过一句话吗,越是君子的人爆发起来就越禽.兽不如。”

见唐辞姚鑫章霖三人仍然不信,孟曹宇脑中忽而起了一个点子,说:“要不我们来打个赌吧。”

京都公子哥们逗趣解闷的乐子很多,这打赌便是其中一个。

唐辞章霖姚鑫三人起了兴趣,问:“怎么赌?”

“三个月内梁珩定跟天菜在一起。”

若是其他公子哥的话,孟曹宇会放话一个星期,但这事放到梁珩的身上,他也只敢推三个月。

“赌什么?”唐辞问。

“如果我输了,给你们每人一辆法拉利。如果我赢了,你们每人给我一辆法拉利。”

孟曹宇这是想死杠上三人了。

“行。”

孟曹宇率先举杯,绕着碰了一圈兄弟们的杯子,一场赌局就此开始。但若说他能赢的概率是多少,他一时间也犯了难。

也许是……

万分之一?

第十二章

明樱在更衣室里冷静了很久,这一个月以来的种种,不过是没了大人后的强撑罢了。她穿起大衣,从更衣室出来,用手背抹了下眼泪,去洗手间洗脸。

她站在洗手间的洗手台前,双手并拢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突然听到站在另一边洗手台边的一个女生对另一个女生说:“诶,你听说了吗?有个死变态的士司机专挑我们这些做夜场的女人下手,听说隔壁酒吧有两个女生惨遭毒手出事了,就今天我们酒吧有个女生也不幸中招了,伍老板下发了消息叫我们回去时小心点。”

听说这个消息的女生震惊地捂住了嘴巴:“不是吧。”

“千真万确,警察这几天都在搜索这死变.态了。我最近是不敢自己一个人回去了,我已经叫了我男朋友来接我了。”

“那我也打电话叫我男朋友来接我。”

两个女生七嘴八舌地从洗手间出去,此时洗手间内只剩下了明樱一个人。明樱速度飞快地洗好了脸,从抽纸盒中抽出两张纸胡乱地抹干脸上的水,等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时,眼神中除了茫然还有恐惧。

这个社会比她想象中可怕。

明樱裹着长大衣,双手揣进口袋里,脖子围着厚毛巾,头上戴着保暖帽,整个人恨不得裹得紧紧的,然而等她走出暖气十足的酒吧大门时,被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寒风冷得抖了几下。

明樱的学校离酒吧很远,这个点公交和地铁又已停运,她每次跳完舞后都是搭乘的士回去的。但刚才在洗手间听了那两女生的话,她对于打的士惊恐不已。

突然一辆的士停在她的面前,的士司机从驾驶座里探头出来喊道:“姑娘,走不走?”

只见他肥头猪耳,满面油光,脸颊两边的横肉随着说话一颤一颤的,看着有点像坏人。

明樱的脚步迟疑地往后退了两步,闷闷的声音从围巾里传出来:“不走。”

的事司机骂骂咧咧地把车开走了。

过了几分钟,又一辆的士停在了她的面前,询问她是否要搭车。这次的司机不再肥头猪耳,而是非常精瘦,他剪着板寸头,脸型瘦削,脸颊两边的肉凹进去,颧骨凸出,整张脸像是只用一张皮包住,最重要的是他的眉眼出还有一条很长的刀疤痕,像是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反社会人格。

明樱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后来又有几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可能是真受今晚那俩女生话的影响,她格外关注的士司机的外貌,由于她又欠缺识别好人与坏人的能力,见哪个人都像坏人。

眼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色越来越沉,明樱也快被冻成了一块冰棍。

要不,今晚住酒店?

明樱的视线落定在酒吧附近的风豪酒店,这是一间五星级酒店,专供来一夜.情的富贵公子哥,所以房价非常高,听说最便宜的房间每晚都要五千元。明樱如今的每一分钱都要用在黄月莹的身上,哪还有钱住这么贵的酒店。

就在明樱徘徊踌躇之际,又一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与前边停在她面前的车不同,现在停在她面前的是一辆豪车,黑色的库里南。库里南安静地停下,就像一只匍匐在森林沉睡的野兽,虽沉睡但不可忽视。磨砂质玻璃,流畅的车身线条,金光闪闪的车标,每一处都彰显着车主人的尊贵。

车后座磨砂质玻璃缓缓降下,一股暖气扑面而来,让冻了许久的明樱稍稍活了过来,她抬眸望去,先看到的是车后座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他缓缓转过脸,面色柔和,目光沉静,自带上位者独有的宠辱不惊的淡然感。

是半个小时前她才见过且骂过的男人。

“要不要送你回去?”他坐于昂贵的车内轻声一问,就像随手向街边无家可归的阿猫阿狗展现他富人的善意。

“不用”两个字在明樱的喉间转了又转愣是没说出来,她的鼻头被冻得通红,眼睛也被冻得生理性流眼泪,她站在京都北风呼啸的寒冬里,有地不能回,有地没钱住。

他随手的绅士对她来说就是拯救般的柳暗花明。

明樱的脊梁骨早在黄月莹躺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就被敲断了。

“要!”

明樱听到自己迫不及待的声音,答得如此之快,如此大声,连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但她又怕答得再慢点他就不搭她了,毕竟她刚骂过他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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