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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着入国为君,他早了一步,后来就让鲁国献上了自己弟弟的尸首,从此才国泰民安。”

狐突全身颤抖,闭上了眼睛,潸然泪下。

夷吾却只是按住他的肩膀:“寡人正是顾念着血缘亲情,才不忍心让他葬身他乡。你替寡人传过话去,回来了,至少还能与亲人见上一面。”

“对了,还有狐偃。”夷吾道。狐偃是狐突之子,是重耳与夷吾的舅舅,自重耳逃出国去便一直跟随,忠心耿耿。

他的声音越温和,眼神却也越锐利:“弃亲不孝、叛国不忠,让他改过自新,回来照顾你安度晚年,不好么?爱卿可还有什么好的建议?”

“老臣……没有……”狐突的身体已站立不稳,却咬咬牙,再度向夷吾行了一个大礼。

夷吾走了后,他一直坐在院中不动,坐了许久。

直至夕阳西下,下人们来请示开饭,才发现他已经自尽。淋漓的鲜血从口中流下,沾满了前襟。

夷吾让他给重耳与狐偃传话,而他选择咬下了自己的舌头。

停殡三日后,狐突下葬。他在晋国大半生,有过不少贡献,到死了却是静悄悄地没了。

国君有令,其子孙包藏祸心,在国外图谋不轨,不仅丧事不得大操大办,姬妾仆从一概遣散,他的宅院也被查封,平日里过从甚密的朝廷同僚也受到了牵连。

同时受到严办的还有赵衰一家。赵衰是一名年轻的臣子,颇有城府,善于文辞,因钦佩重耳为人与他过从甚密,重耳出逃后他便也失踪了。

很快,举国境内颁布禁令,凡有与重耳通信往来的一律视为叛国,处以大辟之刑;朝中但凡有说情的,呵问以同谋之罪。

整个晋国,都笼罩在肃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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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七月,夷吾下了朝,揉揉自己紧绷的脸。

过了会,他放下手,脸上的肌肉开始放松。他露出了一个笑,往后宫行去。

这几个月来,他从原来的胆小善良成了阴沉好杀,群臣面对他,不免畏缩害怕。他告诉自己,这也是没有办法。

唯有如此,才能守护住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他来到申生的住处,先问了服侍的寺人他在做什么。寺人回答正在用朝食,并奉上食物的记录。夷吾看了眼,点点头,便推门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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