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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笑,又连忙把脸绷住,脚步徐徐往前走。冷不丁袖子被人扯了一下,他回头一看,徐闪亮鼻尖都被冻得红彤彤的,脸上的肉都被冻僵了,还在冲他笑。
周鹤青没理。
他们就保持着这种奇怪的阵型进了超市,买菜,结账,上车,回家。
乃至于吃完了饭,洗澡躺进被窝里,周鹤青都没说一句话。
遭受到强大精神攻击的徐闪亮终于崩溃了。
一开始周鹤青去洗澡的时候他还能强忍泪水,但后来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害怕,整个人陷入“完了,小周老师一定认为我是个骗炮的小基佬”“花心大萝卜”“出轨”“男女通吃”“私生活糜烂”。等到周鹤青洗完出来,他已经抱着枕头跪在床上嚎啕大哭:“小周老师我错了。”
周鹤青被这阵仗吓了一大跳。
他掀开被子坐进柔软的床铺里。
寒流来袭,窗外似乎飘了点小雨,打在玻璃窗上,将夜色都烘托出一片朦胧的美来。但这都没关系,暖风机将这一方天地同外界隔绝开来,周遭发生的一切都同他没有什么关系,只有面前的这个小子,穿着单薄的睡衣,露出白皙的脖颈和形状姣好的锁骨。他哭得那么可怜,仿佛周鹤青就是他的全世界。
于是周鹤青这么问他:“你错哪了?”
徐闪亮压根就没想过周鹤青会回他,当下噎住了,抽抽搭搭的说不出来话,像是在绞尽脑汁想自己到底错哪了?
周鹤青见他说不出,就把放在床头柜上书翻开看,那架势摆明了就是非要等到闪亮说出自己到底哪里错了才罢休。
徐闪亮随手抬起胳膊擦了擦眼泪,腆着脸爬过来,“我错在对朋友太仗义?”
周鹤青报以冷笑。
闪亮见周鹤青愿意理他,心里估摸着事情还是有转机的,就有些蹬鼻子上脸:“错在不应该为兄弟强出头?”他一连说了好几个,都答不到点子上,又见周鹤青怎么哄都哄不好,负气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的朋友,看不惯我做的事,你甚至打心里就不相信我,你不信我,你觉得那个孩子就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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