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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树越说越郁闷:“什么气质?劳|改|犯的气质吗?”
初暖:“……”若说是劳|改|犯气质的话……确实挺衬的。
初暖:“那你给钱了吗?”
“这就是最让人郁闷的地方!”陈树咬牙切齿:“我、给、钱、了!”
初暖:“……不是说不满意不收钱吗?你没有告诉理发师你不满意?”
“我说了。可他说要帮我修一修,修到我满意为止。”陈树摸一把脖子上那颗那圆溜溜的脑袋,说:“都已经剪成这样了,再修下去那不得变光头!”
初暖:“……”
初暖投给陈树同学一个同情的眼神,无比违心地说:“其实这个发型也挺好的。你刚才还靠它吓退了敌人呢。”
陈树:“……我靠的是我的纹身。”
……说到纹身。初暖仰头看沈宴:“你身上该不会也有纹身吧?”
沈宴没接话,给了她一个‘我身上有没有你还不清楚吗’的眼神。
初暖当时就读懂了沈宴的意思,一秒钟面红耳赤,视线在空中乱瞟,随口嘟哝道:“陈树都有,你怎么……不纹一个……”
沈宴:“他纹来护身的。我不用。”
护身……
意思是用来吓唬人的?
“……”
初暖望向陈树:同学,原来你是只纸老虎啊!
陈树:“……”
刚树立起来的威猛形象轰然倒塌,陈树同学表示很生气,愤怒地瞪一眼出卖自个儿的好兄弟,尴尬地清咳一声,说:“我发育晚,初中时长得比同龄人瘦弱。现在已经不需要用它防身了。”
初暖:“……”可是你刚才干架前还撸袖子了啊!
……算了,看在他刚刚是为她出战的份上,她就不嘲笑他了,给他留点面子。
初暖微微一笑:“对对对,你现在人高马大威风八面,已经不需要它了。”
陈树对此十分受用,笑眯眯给初暖递眼神:同学,你很有眼光!
而沈宴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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