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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自私，但周启确实不打算把注意力停留在这件事上，也不打算因此产生过多自责的心态。

“没什么发现，”陆封摇头，他昨天夜里过去的时候，那六个人已经全都毙命，身上看起来没有任何伤口，唯有脖子那里留有一条带血的细痕，显然是一击毙命，“这件事并不是你和我所为，与我们关系不大，小启，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周启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我知道，而且我们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就算想查都不知道该从何查起。”

在没有监控的情况下，想查什么都会很费力。

陆封趁机道：“有关精神力，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当然有啊，”提起这个问题，周启立刻来了精神，“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昨天我也在场，但是我完全没有看出你在使用精神力啊。”

按理说，如果陆封真的用了精神力，周启应该轻松就能察觉到才对。

“小启，你觉得精神力的本质是什么？”陆封不答反问。

周启微微愣了一下，不确定地道：“一种神奇的莹白色的物质？”

“这样说是对的，但也可以有另一种理解方式，它其实是一种无形的东西，”因为两人现在还在床上没有起身，陆封直接靠在床头，直视着周启道，“或者换一个考虑的角度，既然你的精神力可以幻化成任何物质，那么它是不是能够幻化成一种无色无形的东西？”

周启听懂了陆封的意思，眼睛微微一亮：“也就是说，我之所以没有察觉到你的动作，是因为你把精神力变成了一种无形的东西，即便是我也看不到，是吗？”

“对，这件事你也同样可以做到，”陆封点头，又道，“一旦把精神力变成无形的东西，它可以做的事情就会变得很多，它不仅可以像绳索一样限制人的行动，还可以卡在一个人的声带里，让他无法正常发出声音。”

如果把这个问题再延伸一下，只要有精神力在，想要神不知鬼不觉杀死一个人，简直轻而易举。

不过这一点陆封并没有说出口，他怕自己的话会吓到周启。

周启也确实没往这个方向去想，此时他正为陆封的话感到深深的震惊和佩服，明明精神力是从他的脑海中冒出来的，但他对精神力的把控和探索，却远远比不上陆封。

所以这到底是因为陆封太聪明了，还是他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