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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缪苗咬了咬嘴唇,再接再厉道:“当时被你承认的时候,我真的非常非常高兴……从来没有人跟我讲过那种话,你是第一个不在乎我的精神阈值的人,所以,所以,我很想为了你做些什么事情……但好像搞砸了……抱歉,真的很抱歉”
她讲完,自己都被自己肉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知道了,我说我知道了!”被轮番直球砸得奄奄一息的尤拉诺维奇一掀被子,朝缪苗的床位吼道,“你醉了!快闭嘴!去睡觉!”
套路成功的缪苗满意地笑了,已经基本能将他的话在脑里进行自动翻译的她知道,这就是“没关系,我原谅了你”的意思。
……
缪苗似乎已经睡着了。
但尤拉诺维奇却辗转难眠。
是的,他今天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他居然在和一个跟自己性别不同的人同居了接近小半年。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对性别差异感总是非常模糊……其实现代社会里,除了生理构造不一样外,个人能力跟性别已经完全不挂钩了,军校里的男女比例也是对半开。
但男孩子和女孩子终究是不一样的。
现在是初春的季节,空气里还带着一丝凉意,他却莫名觉得身体有点燥热。
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的竟然是对床那人绯红的面颊。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梦和现实的界限似乎模糊了起来,不知道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回想起刚才的情景,还是在梦里幻想出缪苗双眼朦胧喘着粗气的模样。
……
次日。
前夜终究是摄取了不少酒精,缪苗难得起晚了,但也就比平时晚了不出半小时。
通常这个时候尤拉诺维奇应该还在睡懒觉的,但她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对床空无一人。更奇怪的是连床单都被他收了起来,要知道给两个人定期更换床单这件事情一直都是缪苗做的。
往后数日里,尤拉诺维奇的表现比他还在冷战期的时候还要奇怪。原先还只是不搭理她,后来干脆直接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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