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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朝服务生点了点头，示意他离开。

服务生走开忍不住和另一个工作人员吐槽。

“还以为是约会，搞了半天是谈分手的。”

这句话不偏不倚传进了方雅晴的耳朵里，她嘴里咬着牙，却还是满脸堆笑，没事人一般。。

而这一切的不爽，在她看来，都是纪梦瑶的错。

只要干掉一直在江凌峰身边，赶也赶不走的纪梦瑶，她就能牢牢抓住这个所有人眼中的优质男神。

江凌峰没有看她，而是饶有兴趣地摆弄着桌子上的咖啡杯垫。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找你来吗？”

“想我了？”

“哈！”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男人险些没拍案而起。

“你哪儿来的自信？”

不抬头还好，抬头看着对面的方雅晴，倒是江凌峰愣住了。

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光彩照人的娇艳公主。

女人不施粉黛，素面朝天，深深的眼窝显得她沧桑又疲惫，仿佛已经吃尽了生活的苦难。

许久没有保养的头发有些干枯毛躁，却还算柔顺地挂在耳侧。

一身有些松垮的旧款连衣裙包裹着她瘦削的身体。

比起早先的楚楚可人，现在的她是真的让人不免新生同情。

“我不是会定期给你打钱？你怎么……”

后半句话，男人没敢说出来。

虽然经历了一系列事件，他搞垮了方雅晴的家业，也不想再见到她，但出于对过去的一丝惋惜。

毕竟，她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因为，太喜欢自己了。

方雅晴苦笑了一声，显然对江凌峰的感慨并不吃惊。

“我变了很多，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