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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纪梦瑶所料，董甄珍还是一副清纯小女生的模样，穿着碎花的裙子，走路头压得低低的。

“好久不见，甄珍，最近一切还顺利吗？”

董甄珍点了点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没等纪梦瑶开口发问，她竟然直接普通一下跪在她的面前。

“梦瑶姐，你收我做徒弟吧！”

这……

纪梦瑶有些尴尬，慌忙走到玻璃墙前面把办公室的百叶窗放下。

“甄珍，你这是做什么？”

董甄珍抬起头，眼角竟然湿润了。

哭了？

不会吧……

“梦瑶姐，你也知道，自从我爸爸破产以后，以前的朋友都弃我而去了，男朋友也劈腿了，没有人瞧得起我，除了你，梦瑶姐……你就是我的亲姐姐，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好……”

董甄珍越说越伤心，趴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气氛虽然有些蜜汁尴尬，但是纪梦瑶看着董甄珍抽动的肩膀，心里伤感起来。

她的处境，让纪梦瑶想起了离婚时候的自己。

被江凌峰弃若敝履，被方雅晴鄙视，被江倩陷害。

她知道那种处境的痛苦。

“甄珍，你先起来。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帮你，直说就好，不用这样的……”

纪梦瑶软下声音来，拉扯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董甄珍。

“梦瑶姐，我是不是让你难堪了？真对不起！我……我情绪失控了。”

董甄珍慌忙又弯腰鞠躬，给纪梦瑶道歉。

谦卑的态度让人看着都心疼。

是什么样的生活能让人谦卑到骨子里？

又是下跪，又是鞠躬。

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却从进来开始就不听地道歉。

“甄珍，你没有做错什么，不用经常道歉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