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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亮了。
任还生,初次让她看到能回家的路。
“小梨,你不能这样,那天就你不对,人家哥话说得再怎么不入耳,你不爱听,也不能泼人一身奶,你可以跟我说,我替你沟通排解。”
任还生语音又传了进来。
不知是从未涉深去想,还是否定其可能,他仍以为刘长均不过是为了劝人,出口两句不好听而已。
徐梨听完,只问了一句,”那些朋友,你不能不和他们在一起吗?”
“小梨,你不能这样不讲理。”
“还生,你还是个学生,他们……他们都不是好人,吃喝玩乐,根本不正经。”
“现在的人,做生意,走过场,哪几个正经,多一个朋友就等于少一个敌人,像是长均哥,他家里做建筑的,C市十几区大楼,还准备投资D市,我这不替我爸公司引了条线?“
完全达不到共识。
连日冷战,任还生显然精疲力尽,又传来一通语音,”我认输了,小梨,我们不谈这事了,以后我不会让长均哥再到我们家来,也不带你去聚会,行了?“
任还生的低头妥协,并没有让徐梨如释重负。
纵然他们仍睡在一起,徐梨却夜夜醒了过来。
凌晨三点,她游荡到阳台,阿勃勒的树影婆娑,景致宁静,灯火乍隐乍现,遥远而细碎的人声窸窣传来。
街道上偶而的酒瓶破裂声,划破整黑夜。
有人咒骂,有人嘻闹。
夏老师听见的叫床声,就是从这阳台传过去的吗?
他们躺在徐梨买的粉色床单,裹着俩曾相濡拥抱的被子,用她买的套子,尽情糟蹋。
他们用什么样子的姿势?
这屋子的每个角落是不是都被沾染过?
任还生快乐吗?
任还生舒服吗?
任还生是不是也同那个叫茜茜的女孩发生关系?
那个女孩,是不是也来过这套屋?
是不是未曾能从她身上得到的淋漓尽致,任还生全数从别人身体讨了回来?
徐梨反复自虐的想,甚至多买订了几盒套子,隔没几日,就数一次。
一直到,她发现向来准时的月事推迟了一周。
等了几天,徐梨趁着选修课结束后,偷偷摸摸,搭车到离小区好几街远的药房,牛仔外套,头发披下,小脸捂着口罩。
她先在零食区磨磨蹭蹭选了好一会,见到没人,才赶紧攥只验孕棒到柜台。
药师刷过条码,问,”就一支验孕棒吗?上排套子打折呢,一起买更划算。”
后边突然排上一位老太太,陡然吓了徐梨一跳。
上上下下的扫过年轻女孩一眼,老太太眼神意味深长。
“不要。”徐梨脸上火辣辣地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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