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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留针的时间便过了,林大夫俯身去拔,林简想要反驳一句,却被连绵的痛感给堵了回去。

  反复的捻转比扎进去的那一瞬更磨人,林简捂了嘴才不致带出丢脸的声音来。

  拔针之后林大夫又照例按压了一会儿,又问林简有无眩晕。

  林简对这前前后后并不陌生,倒也配合。末了抓了被角蹭眼睛,只听见外室有零星的响动,想来是林老头在嘱咐襄芜什么。林简竖着耳朵去听,也只听到一句等酒劲儿过了再给用药。

  许是这一番折腾真有些用处,总之林简觉得昨夜的困意此时都连绵不绝地压过来,眼皮渐重,后来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醒来,账内尽是昏光,账外有绰约的人影。

  想来上一次病着,似乎也是这样的一番情景。

  他在里,那人在外。

  “苏穆。”林简支着胳膊往起坐,伸手去拉帐子,然而外面的光透进来,林简脸上的柔和也一并凝固了。

  刚才的人影,原是襄芜。

  “公子醒啦,现在身子还发虚吗?想不想吃东西?小厨房温着白粥。”

  襄芜去撩帐子,话也跟着噼里啪啦地往进挤,林简还愣着,她却笑着眨眼,“刚才公子是不是喊人了?”

  “没有,你听错了。”林简把襄芜手里的热巾扯了,盖住大半的脸,“还有,我要喝粥,要加沙饴。”

  “林大夫说了,近日不能用甜的。”

  “那林老头还说什么?”林简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说再病了就刻意扎疼些,今日他心软了。”襄芜挺着胸膛回敬。

  ……

  好吧。

  林简把热巾往过递,又自暴自弃朝床倒去,襄芜却眼急手快把他的胳膊架住了。

  “干嘛?”

  “说了就没意思了,公子自己看。”

  说这话时,襄芜竟然偏过头去捂嘴,眼里荡开的笑意却躲不过去。

  林简被这么一闹,也觉得兴致被高高吊起,他下地拖着鞋走了几步,刚到屏风处,便呆住了。

  这屏风本只是隔断之用,之前东院放了座什么样子的林简并不知情,只是自大婚那夜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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