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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送我回来的？”林然红着眼睛问，他还是很难接受，自己酒后乱性这个事实。

小乔扯了被子裹住了赤裸的身体，一字一顿地说，“是，然后你进门就吐了！我的衣服让你弄脏了，所以，我拿了穆依的衣服去洗澡，你把我当成了她，我说了我不是，但是你不信。”

“你为什么不穿着脏衣服直接走？为什么要穿她的衣服？”林然愤恨地责问着小乔。

小乔愣住了，凄凉地一笑，“是啊，我当时为什么不一走了之？如果我走了，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林然指着门，恨声说，“你走！马上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小乔心下一片黯然，昨夜她就已经知道，林然爱穆依很深，这个结局，她一点也不意外。

林然从衣橱里拿了一件穆依的裙子扔给她，不耐烦地说，“穿上，赶紧走！这衣服不要了，你扔了就是！”

小乔木然地套上了裙子，身体的疼痛很是清晰，这个男人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却又无比嫌弃她，要怎么办才好呢？哭着哀求他，大概他会更看不起她吧？只能先离开了，唯一庆幸的是，好在这个男人，是她喜欢的。

小乔刚起身，林然就大力地掀了被子，应该是想彻底扔掉这些东西，浅色的床单上，那抹红色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的手蓦地颓然地落了下来。

“昨晚你是第一次？”林然没有回头，低不可闻地问。

小乔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捂住脸呜咽着说，“是，你知道，你有多粗暴，多残忍吗？”

林然的眼睛暗淡了下来，他当然知道，他原本是温柔的人，可是昨晚他放纵了自己，因为他以为那是穆依，他只是想报复她，折磨她。

“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小乔，做我的女朋友吧！”林然垂下眼睛低声请求道。

小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由重复道，“你刚才说，要我做你的女朋友？”

“嗯，如果你愿意！我会娶你的，过段时间，我们去见家长吧，我累了，我想有一个家，你愿意吗？”林然说的很慢，也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