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白的精液沿着白嫩的大腿根缓缓往下流淌((1 / 2)
昏暗的马舍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大概是我想多了。”陆然摇摇头,从马舍里退了出来。
其实,只要他早来5分钟,便能看见狭窄的马舍里,半裸的余溪正被高大的男人死死按在墙上,被他掐着臀肉,抵着臀缝持续地射精。
他射得又浓又多,余溪整个人都被烫得哆嗦了一下。浊白的精液自她臀缝里滑下,漫过两片殷红泛肿的花瓣,沿着她白嫩的大腿根缓缓往下流淌。
孟砚庭并没有做到最后,这里毕竟不是什么合适的地方。可饶是如此,也够余溪受的了。她鸵鸟似的闭着眼睛,发软的身子无力地靠在墙上。
一阵衣料窸窣声响,下一刻,她感觉腿间一凉。
余溪猛地睁眼,看见孟砚庭手里多了一块帕子,他正垂着眸,一下一下替她擦拭着腿间的泥泞。
“我、我自己来。”
他按住她细白的腿根,瞥了她一眼:“别动。”
余溪咬了咬唇,看见自己软绵绵的双腿再度被分开,男人古铜色的手臂在她雪白的腿间进进出出……她难堪地别过脸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忽然间她颤了一下,被他微凉的手指碰到了腿心的花瓣。
“弄疼你了?”
她咬牙:“你闭嘴。”打工人也是有脾气的。
换来男人的一声愉悦低笑。
孟砚庭帮她把裙子重新穿好,又替她把堆迭在腰际的裙摆放了下来。可肩上的系带却已经在方才激烈的性事里完全扯坏掉了,余溪只能手忙脚乱地捂着胸口的布料,拿一双褐色的杏眼瞪孟砚庭。
孟砚庭不知怎地又有了想笑的冲动,他几下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上了余溪的身。
“向你赔罪。”
余溪转过脸去不理他。
孟砚庭俯身亲了亲她的小嘴,将她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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