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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还正和今天摆宴请客的人有关系。其实龙昆明白宋晚今天宴请他们的用意——《盗亦有道》的女一号,他想宋晚有这个举动,应该是知道华锐要推黄月歌挤了她片中女一号的位置。事实上,宋晚还慢了一步。三天前,华锐那边就派人和他、格兰影业那边的人谈了,以三大投资人之一的身份希望另两个投资人能同意他们的要求。

  这件事情其实不难办,这部戏是龙昆挑大梁,宋晚和黄月歌在片中饰演的都是花瓶角色,戏份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差距。剧本和拍摄都不用改,只需要在宣传的时候将宋晚和黄月歌的番位掉个个就成。事不难办,但办成了,对于华锐来说获利是相当大的。这个女一号在电影里是三番的位置,业内一向认为,电影三番以内的就可以将票房记入演员实绩里。如果能换成番位,华锐就能借着这部电影把黄月歌推上去。所以,他们这边对于这件事下的力气不小,都拿出投资人的身份来了,半是商量半是要挟的态度。

  不过,龙昆和格兰那边都还没有点头。

  华锐这回,先是自己出尔反尔要换掉自己出的女一号,再是口气强硬了些,有点“我出钱我是大爷”的意思。然而格兰影业这边也没少掏钱,大爷遇上大爷,都不是爱服软的,所以格兰这边不想和华锐撕破脸,但也不想继续搭理人,就干脆把话语权丢给了导演陈守。

  而陈守这个人吧,怎么说,有点别扭的傲气。要是强按着他低头喝水,他是宁愿折断了脖子渴死也不愿意低头的。所以呢,纵然华锐是个有钱的大爷,陈守也是不愿意服软。何况,这是要把他的电影里的女一号从宋晚换成黄月歌,陈守哪里肯服软点头。

  这倒不是陈守色迷心窍,所以偏心宋晚。最先开始的时候,他甚至是有些嫌弃宋晚的。《盗亦有道》这部片,他和龙昆去年6月决定拍摄,今年2月开始筹备,演员那个时候就开始挑起来了,选定之后有些就提出了要求先练着了。而宋晚,她就是像是一个开学半个月了突然插进来的转学生,而且是那种由不得班主任不要的转学生。

  陈守是做过功课的,女一号敲定换成宋晚之后,他就去过了一遍这个女演员的戏。当然,《十年薪》还没有成片,他是看不见了,所以只看了宋晚的《东风雨》以及她更早之前的戏。看完之后呢,陈守是有点灰心的,不过还是拿“不过是个花瓶角色,这点演技教一教还是能混过去的”和“她之前能被孟导选中,应该也是有潜力,说不定能爆发出《十年薪》剧照的水准”来安慰自己。

  所以直到宋晚进组拍戏之前,陈守其实都更看重黄月歌一些。黄月歌是今年2月就内定下来的,虽然不是陈守自己挑的,但是他先前给出的要求,她还是有努力去完成了。黄月歌饰演一个在高卢国工作的考古学家,陈守要求她会说一口流利的高卢语,黄月歌为此苦练了三个月,开拍的时候说得的确是不错。

  可等到宋晚进组之后,两人放在一起,陈守的心就歪到宋晚那边去了。

  一来是之前说的台词问题,黄月歌能把要求的高卢语说得流利,而宋晚也是做了功课的,张嘴便是和她所饰演的千金小姐身份所相配的纯正的伦敦腔。但更让陈守惊喜的,是宋晚的中文台词功底。

  《东风雨》和之前宋晚主演的几部偶像剧里,她都是用得配音演员。更早一些她出演配角的电视剧里,倒是把她的台词水平给暴露了,语速一快就容易吞音,而且还平仄不分。陈守当时听的时候,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那时候,他想着后期要给宋晚请个配音演员来,但这实属无奈之举。陈守的片子一向要求应该现场收音的,再不济后期也得演员亲自来配,目前也只有那些操着一言难尽的港普的演员才能破例动用配音演员。但即使如此,这些都是极为少数的,陈守也是能不用就不用。他一直认为,一个台词功底不过关的演员,是最末流的演员。先前,宋晚就是他心中的最末流演员。

  但宋晚用行动洗刷了陈守心中的成见。之前有场戏,宋晚在里面有一段整整两分半的念白,她饰演的千金小姐霍小玉要向龙昆等人扮演的飞贼和黄月歌饰演的考古学家介绍自己、讲明她与法国老头订婚是为了传家宝、解释这个传家宝为什么会流落到法国。陈守本以为这段是肯定要后期上配音演员了,然而真正开拍的那天,宋晚在镜头下不仅把这段满满当当半页纸的台词一字不错地说完,而且配合着人物性格和情绪,语速又轻又快,还没有吞音和平仄不分的错误。虽然没有达到自带字幕的那种水准,但也足够在陈守这里博个好感了。

  二来,黄月歌真的也就只有高卢话讲得流利了,脸上根本没有戏。她那张整容脸针针打多了之后,面部神经就受到了影响,都僵掉了,做不出什么表情。而且她垫了下巴,嘴上不能大笑,否则下巴上的假体能凸得飞出地球。她还开了内眼角垫了鼻子,本来就没表情,戳在那里念台词还容易对眼。总之,每回在镜头下,黄月歌的眼睛鼻子嘴巴都跟在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一样,愣着不动,几乎是全程一个苦情脸的表情演到现在。陈守是忍无可忍,有回讲戏的时候,都亲身上阵,一个表情一个表情地教了。然而黄月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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