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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哲年点了点头,眼神中全是落寞,他要怎么告诉眼前的时浅,这段只有一个人深陷的单恋太苦太难,那是他无法忘记,无法割舍的执念,像牢笼一样困住了他那么多年。

  那个女孩子,从小学时起就是班里的“白天鹅”,梳着长长的马尾辫,每个周末都会去艺术宫练芭蕾,皮肤白的剔透,四肢纤细秀美,把班上其他女孩衬托的像从泥坑里捡来的。

  “我们双方都有做出决定的权利,只是你让我陷入了‘被动’。”时浅目光锐利地看了他一眼,才直白地说:“既然我没有放在心上,以后,我们就按自己的选择生活下去吧。”

  明哲年眼中的神色更深,半晌,才牵了牵唇,似笑非笑地说:“你会遇到一个这辈子心里都只有你的男人,因为你太值得了。”

  时浅不紧不慢地笑了,这也是她一直以来向往的童话爱情,没有将就,没有出轨,更无任何的背叛,他们慢慢地将人生这条路走下去,栉风沐雨,砥砺前行,都会不忘初衷地爱着对方,在薄暮中相望彼此,手牵着手。

  只是前路漫漫,她还在摸索当中。

  至于明哲年……

  当你遇到一个此生不渝,别人就都成了过路客,她才是落在心间的朱砂痣。

  时浅真不知被困在原地的这个人,是可悲还是可怜。

  ……

  就这样忙了差不多一个多月,委托人的新家总算竣工完成。

  因为用的都是好材料,所有装修费用加起来得有三十万,除去有各大厂商和节目组的赞助,谢青杉还跑前跑后的拉来一些额外赞助,委托人则拿出自己所有的存款五万元。

  大叔满是皱纹的手一一握过他们,眼睛里还泛着泪珠:“我看你们都这么年轻,还担心你们没担当,没本事,节目开始还说你们是来作秀的……对不住啊。”

  谢青杉不习惯回应这种温情,时浅就代他回答了:“大叔,你对人这么好,把非亲非故的老人接回来当自己的家人养,不嫌脏不嫌累,还一做就是这么多年,多不容易啊,这是你的福气,都是你应得的。”

  说着说着,她自己也红了眼眶,感动良久。

  当天,他们启程回到了s市,时浅总算能稍微喘口气,不过,她还随身带了一件行李回去——这家人小女儿的一架小提琴,已经破烂的无法演奏了,但她希望能把它做成一件艺术品,放在女儿的卧室当装饰。

  这工作毫无疑问是无偿的,但也是她尽一片心意的方式。

  回到工作室没多久,时浅就接到了奚温宁的电话,本以为是二次元的什么事,结果对方问她:“你说隔壁楼的那个男人,真是你认识的隋机长吗?”

  “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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