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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场雪。
宁仪韵从窗口向外看,雪下得不算大,一个个小雪片,在空中飘飘散散,悠悠荡荡。
不过外头的景象确却是变了样,地面上,屋顶上,树枝上俱是洁白的一片,天地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宁仪韵窗前,槐树的枝丫上也落了厚厚的雪,一堆一堆的,枝丫似乎也被压低了一些。
宁仪韵心道,看来昨儿夜里应该是下了一夜的大雪,所以外头积雪才回这么多。到了早上,雪已经变小了。
宁仪韵换上了苏芝如为她新制的袄子,出了门,这新袄子的领子加上了一层狐狸毛,穿着非常暖和。
一出珍珑棋馆的大门,她就看到乔安龄的马车停在珍珑棋馆的门口。
而乔安龄正站在马车边,朝珍珑棋馆的大门看着。
今日是乔安龄沐修的日子,也是他们约好出游的日子。
乔安龄今日也换了衣裳。
一身丈青色的大袄,领口处是深棕色中带着蓝光的紫貂毛,身长玉立,立在白雪茫茫的清晨街景之中,仿佛画中神祇。
宁仪韵看着他,禁不住的勾了勾唇。
乔安龄见她从门口出来,眼里也是惊艳。
藕色的长袄子,收了腰身,女子妖娆的身段勾勒出一个剪影般的曲线,脖子上一圈毛茸茸的雪白狐狸毛。
紫色的折枝芍药纹样,映着她娇艳的脸庞。
桃花眼仿佛一汪春水,眼波流动,眼尾依旧微微向上勾着,勾的人心痒。
他快步上前:“来了?”
“嗳,”宁仪韵点头道,“来了。”
乔安龄让宁仪韵先上了马车,他跟着也进了车厢。
车厢里十分暖和,宁仪韵一进车厢,一股暖意便扑面而来,同外面的寒冷截然不同,车厢里竟然温暖如春。
宁仪韵仔细一看,发现车厢里摆了三只掐丝珐琅炭盆,三只炭盆上面都是加了笼的,笼盖是镂空的,里面的热气可以出来,而炭盆里的无烟碳任马车怎么颠簸,都是颠簸不出来的。
这三只炭盆,不知用什么法子固定住在马车上,马车左右摇晃,炭盆也不会移动位置。
乔安龄一进车厢,便把外头的长袄脱了去,放到一边,露出里头的天青色锦袍和腰间的玉革带。
“仪韵,车厢里十分暖和,需得把袄子脱了,要不然,人在车厢里便太热,会出汗。
一会儿下了马车,外头又冷,容易受凉,尤其是身上带着汗,到外头一冷,容易得病。”
宁仪韵穿了用料十足的新袄子,脖子又紧紧围了一圈狐狸毛,进了车厢没多久,就觉得浑身热得慌,她知道乔安龄说得有道理,便点了头:“好。”
说罢,她便将长袄除了下来,露出里头的衫子和褶裙。
原本妖娆的身段,因为袄子厚,只显出了一个剪影,这会儿脱了袄子,这玲珑的曲线便被勾勒了出来。
方才身子被裹得那般严实,现在又突然曲线必露,仿佛巨大冲击,刺激着乔安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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