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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一间屋子,和堂屋用木门连通着。
“快坐下喝口水,”妇人道,“我去把西屋收拾收拾,我们家就我们夫妻二人住,平日里也没什么人来,西屋一直都没人住,我在里头放了不少杂物。
你们先在堂屋里歇上一会儿,我去把那屋子拾掇拾掇,一会儿就好。”
“有劳嫂子了,”宁仪韵说道。
“不用客气,你们坐着啊,”那妇人道。
“多谢,”乔安龄道。
妇人又道了句不用,便进了西屋。
猎户从怀中取出一个粗瓷瓶,说道:“我见这位兄弟后肩受伤了?”
乔安龄顿了一下说道:“在林子里走动时,不小心被尖锐的树枝扎伤了。”
“可有上药?”那猎户问道。
“内人已帮我包扎好了,并没有上药,”乔安龄道。
宁仪韵闻言又忍不住偷偷瞪了乔安龄一眼,谁是你内人来着?
“恩,我想也是,你们从城里出来游玩,怎么会随身带伤药?”
猎户将瓷瓶递给乔安龄说道:“这瓶子里装着的是伤药,我们这种猎户成天在林子里转悠,被树枝扎伤,被猎物抓伤,都是常有的事儿,所以身上伤药是常备着的。
这伤药还不错,你拿着,一会儿让你婆娘给你把药上了。”
乔安龄接过瓷瓶:“多谢猎户大哥。”
几人正说着话,妇人从西屋走了出来。
她走进堂屋,从堂屋的箱子里搬出一床被褥。
“西屋收拾好了,这床被褥是干净的,给你们今儿晚上用。”妇人说道。
“你们跟我进西屋吧。”妇人又道。
乔安龄和宁仪韵应了声,就跟着这妇人走进了堂屋旁边的西屋。
妇人把一床被子放到了床上:“你们今儿晚上,就在这间屋子凑合凑合吧。”
宁仪韵和乔安龄又道了谢,和妇人说了几句话,妇人便离开了屋子。
宁仪韵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这间屋子摆设也十分简单。
一张靠墙的床,不算太大,勉强可以容纳两人,一张四方小桌,旁边摆了两张条凳。
一大堆杂物摞在一边,看来是因为平时没人住,所以把杂物都放在这间屋子里。
刚才那妇人应该已经收拾过这些杂物,将它们累到了一起。
宁仪韵朝那床看了看,一张床算不得大,勉强能容下两人,上面摆了叠好的被褥。
被褥是印花蓝布制成的,上面一朵一朵蓝白相见的小碎花,看着十分可爱。
两个人,一张床。
宁仪韵叹了一口气,深更半夜的,掉进陷阱坑里,确实很难跟人解释。
找个借口混过去,自是最妥当最简便的法子了。
可他为什么要说是夫妻?说是兄妹也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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