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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听到宁贺的话,乔安龄一怔。
今年五月中,他确实应了卢修远的牵线,应邀去宁府做客。
家宴时,他误以为宁仪韵投怀送抱,两人也确实说了两三句口角,不过此事因他而起,全是他误会在先。
宁贺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情,是什么缘故?
为他出口恶气,又是什么意思?
宁贺见乔安龄露出疑惑的神色,连忙说道:“下官会将我那不懂事的二女儿逐出家门,到时候,下官再来定安侯府上,负荆请罪。
这光禄寺卿的缺,还望侯爷能高抬贵手。”乔安龄愣了愣神,坊间确实有流言说光禄寺卿的缺已经内定,且这内定的人选,不是宁贺。
不过这坊间流言纯属子虚乌有,是宁仪韵让隆升街的小乞丐放出来的。
而且,同他有什么关系?什么叫请他高抬贵手?
不过,只片刻功夫,乔安龄便是醍醐灌顶,困扰了他几天几夜的疑问,豁然开朗。
他从七夕莲花灯的灯芯之中,得知她想离开宁府。
又因为机缘巧合,得知了她散布坊间流言,说光禄寺卿的人选已内定,且不是宁贺。
现在,再听宁贺这么一说,他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就是她用来脱离宁府的法子。
她知道宁贺对光禄寺卿的位置十分在意,故意散布流言,说这光禄寺卿其实另有其人,让宁贺乱了阵脚。
又不知道想了什么法子,让宁贺相信,光禄寺卿之所以会落入旁人之手,是因为他定安侯乔安龄从中作梗,而原因就是因为她宁仪韵得罪了他。
而且,只有她赶出府去,才能消了他心头之气,这光禄寺卿的位置才有可能重新回到宁贺手里。
这个局布置的倒是巧妙。
乔安龄唇角一勾,若非他从莲花灯里知道了她想离府的愿望,又机缘巧合,知道她就是散布消息的人,那么此时,只怕他也是云里雾里,不知究竟。
嘴角擒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乔安龄心中暗道,没有想道她连他也利用上了,胆子倒是大,这世上,敢利用他的人,当真不多。
不过,说来也奇怪,乔安龄的心中没有半分的恼意,反而有几分好笑,还有几分赞叹。
宁贺见乔安龄有了笑意,只当是自己说对了,更加坚定了要把宁仪韵逐出府去的决心。
“侯爷放心,下官一定把那不孝女逐出府去,从此以后下官同这不孝女没有任何瓜葛。”
乔安龄瑞凤眼垂了垂。
既然都利用到他头上来了,那他能怎么办?
自然是助她一助了。
乔安龄抬眸,温和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宁大人家风如此之严,着实让人钦佩。”
宁贺见乔安龄突然对自己如此温和,以为自己所说让乔安龄十分满意。
他心里一喜,心中大定,手也不抖了,精神也抖擞起来了:“侯爷过奖,侯爷过奖,这是下官应该的,应该的,等下官做完此事,定当登门道歉。”
乔安龄眯了眯瑞凤眼。
——
乔安龄回到定安侯府的书房,他在窗前思索了一番,又疾步走回书案前,写了一道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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