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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之后玉|体往手术台上那么一横,从头到脚,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内外构造深入细致的研究也是可以的。
眼前这个连半裸都算不上的男人怎么就能让她捡起抛到不知哪去的身为女人的悸动和羞耻感。
之前为所欲为严谨到她差点忘了自己还是个女人,而不是单纯的执着柳叶刀戴着口罩武装到眼睛的手术医生,自己面对的只是她的病人,需要她的救治。
她默念着手术细则,憋着气加快手下的动作,怕扯到伤口,只能从腋下穿过粗糙的在背上抹了几下了事,冲洗干净毛巾,又擦了一遍,扣上衣服,被子打在腰间,把室内温度调低了几度,急匆匆的钻进浴室关上门。
白炽灯下浴镜里,大口喘着气脸颊绯红双眼汪着春意的女人揪了揪自己的脸颊,自嘲对着里面的人努着鼻子撅起嘴,没出息,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识,至于这么禁不起嘛,恨不得把脸扎进水池里降降温醒醒脑。
打开水管扑腾着水花,看着水珠从脸上淌过,认命的对着那个无可奈何的人无声说,认命吧。
不知怎么想起他泛白干燥的嘴唇,她抹了抹脸,放轻脚步走出卧室从楼下端了水壶和杯子上来,把它们放在床头,倒了半杯白开水搁在离床边最近的地方。
来回的折腾,最后一瓶药水也滴完了,拔针的时候他也是皱了下眉没有清醒,慕思也松一口气草草收拾之后躺下闭上眼睛休息了。
半夜迷迷糊糊感觉脚腕处温温热热的,慕思心想着好像自己崴脚了回来也没顾的上敷一敷,这会发起热了,不管了她好困她要睡觉,明天再弄吧,一个翻身又沉沉睡去。
有人握着湿湿的毛巾在她的微肿脚脖上印下一个浓烈的吻。
“慕思,我好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慕思:说老实话,床是不是你故意弄湿的。
晏禹:不是,是汤故意洒的。
慕思:所以是那一碗汤把你送到我床上的。
晏禹:不是,是我想去的,它主动成全了我。
慕思:那你是不是该好好感谢人家一下。
晏禹:慕思谢谢你。
☆、外面和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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