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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汗颜。楚乾却不善解人意了，撒起娇来仿佛杀人，凤灵钧被杀得节节败退，硬着头皮答：“好，今晚我们一起睡。”
“明天呢？”楚乾问。
“明天再说明天的。”
“不。”楚乾扣住凤灵钧的手指，缠得紧紧的，“明天也要一起睡。”
凤灵钧：“……”
“好，明天也一起睡。”凤灵钧说，“以后再也不分开了，我早就答应过你的，怎么能忘了？”
楚乾很高兴，不禁想得更远：“那我们将来去哪里？一直留在这儿么？”
“随你高兴，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
“我想——”
楚乾顿了顿，“我想回望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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