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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非常不错!”这种声线可以和一个处在变声期的青年极度相似,“你可以露脸的,要不回去在乔装打扮一下?画个疤痕?”
“不了,这样就行。”论乔装,没有什么比系统更牛的存在了。
“好啦,进来吧。”
亚伯拉罕是罗维的副官,阿桃刚进去,一眼就发现了这个长相非常埃/及的人,也不能这么说,只不过他的形象很符合她对埃/及的印象。
“阿卜杜拉!”他叫了一声,“喏,就是她,认识一下,别以后被不熟悉的人打了。”
“长官,这怎么会呢!”亚伯拉罕站直,“长官辛苦奔波了这么多天,今晚要好好休息才是。”
“哈哈!”没等副官看清楚小个子长什么样,男人摆了摆手,“我回驻地了,明天早上再过来。”
阿桃震惊了一会儿,毕竟在她的认知当中,身为一个军官住在军营里非常常见,她和伊万都是住在军营里,这年头,意/大/利人怎么都想法不一样的?
“我不太喜欢待在这里,”罗维诺找了辆车子,他亲自开车,“这边的阵地是我们意/大/利的没错,但那边的阵地可是德/国佬的,我讨厌一切德/国佬!”
“那些土豆的混蛋,那些只有肌肉没有脑子的混蛋!”
“他们让我们的士兵白白的送死!直接送到苏/联那边去!然后在我们的保护下龟缩着!”
青年的表情很凝重。
可是战争都是用人命堆出来的胜利,无所谓送死不送死的,反正总要有人死,不过就是死的有价值和死的没价值而已。
这话她可不敢对着罗维诺讲。
像传播这种消极情绪,她肯定是被关起来的,直接小黑屋伺候。
“罗维。”
“啊?别用那种语气跟老子说话,我都知道,我只是不甘心!”男人用力地敲了下方向盘,鸣出一声刺耳的喇叭,这声喇叭也代替不了前线的士兵在战场上的痛苦哀嚎声。
“发动战争的人脑子都有病,为了自己的利益就可以侵犯其他民族的利益吗?”
“毕竟人心都是偏的。”小姑娘说,“世界上就没有绝对公平的事,人也一样。现在有很多人都在骂犹/太人,说他们只顾钱,在其他国家赚足了一大笔钱之后就走人,可能是部分犹/太人是真的有错,但是个人就能代表整体吗?”
“犹/太教的教义,”他转过头来,“唔……我这么说,虽然他们的教义我不认同,但我也不会因此就去抨击其他人。”
“但是旧约比新约时间早,这个是确凿的事实吧。”阿桃耸耸肩,“我是不太明白,你们为什么为了教义争来争去。”
“为了心中的一个或者多个信念吧……”罗维诺说,“人总得相信什么。”
“罗维,你在梦里梦见过天使吗?”
“天使?我有,不过总是一团发着圣光的模糊不清的东西——靠,哪里窜出来的小狗!”
一个急刹车躲过了从街上跑过来的小狗,罗维诺无语了一阵子。
“嗯!”少女拍了拍手,十分兴高采烈,“米迦勒,加百列,拉斐尔,乌列尔,我都梦见过,甚至还有路西法。”
“然后我就很奇怪一个问题,在我的梦里,他们的确长相非常英俊不错,哦,可能加百列人们都说他是位女性,但是我梦里的他就是位男性,算了,也有人说天使是不分男女的,他们想变成男性就变成男性,想变成女性就变成女性;是不是因为人们只能看到和自己长相相似的人,所以创造出来的天使会像人?而恶魔全是一堆动物?或者是人和动物的混合组合体?我记得撒旦也被叫做龙过,西方的龙和我们华夏传统文化里面的龙不一样,还有蛇,我对蛇特别感兴趣。”
“应该是,因为天使的全能怎么来说都比人强大嘛,要比人强大,要么就是身材特别高大的巨人,要么就是有多个头多个眼睛,要么就是有几副翅膀。”青年附和,“龙嘛,在我们这边是邪恶的象征。”
“嗯,虽然我觉得你们的龙只能算得上一种蜥蜴种,没有说你们的龙不好的意思啊,可是会不会有另一种想法?比如恶魔总是来引诱人的,所以他应该长得和人类差不多才对,不然人类总是被吓跑了,还怎么引诱啊?那么天使就应该反过来,长得不像人类。”
“之前有人说过这样的话题。我对这样的话题很感兴趣。”
“你看,人们总是愿意看想看到的东西,总是去听想听到的东西,”阿桃说,“他们排挤一切有着异类想法的人,把他们视为异教徒,然后端上刑架。”
“所以像咱们这种少数人,”他轻笑了一下,“这话也只能让咱俩说说,不然明天就被端上去了。”
“可是社会的进步也少不了少数人啊。”她无言,“算了,就这样吧,爱咋地咋地。”
“豁达。”
“我要是不豁达,我每天就会被我自己气死,我之前并不理解黄老之学,现在看来的确是有一定的道理。”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很长时间了,”罗维诺认真极了,“你在梦里是天使么?”
“我是最低级别的,阿,也不算最低级别的吧,我是负责看门的,两翼,四个翅膀。”
“喔……那你有性别吗?”
“不太好说,我觉得梦里的我是没有性别的……对了,我上面提到了几个很有名的大天使,他们都是六翼,十二个翅膀。”
“那你平常飞的时候不觉得四个翅膀相互在打架吗?”
“有啊,所以我飞的飞的经常就掉下去了。老实说,我宁愿当一个最普通的单翼。”
“好,”他打了个响指,“如果要烧烤的话,那烧烤的时候就选他们了,翅膀多,多烤一些。”
“?”阿桃不理解,“你不会也要把我烤了吧?”
“当然不,我舍不得。”罗维诺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只有这种时候他也是个意/大/利人。
“到了。”没开多久,青年揣着裤兜,“进来吧。”
“那我先把我的头发剪一剪,剪刀在哪里?”
“你确定要剪?”
“不能剃成板寸,最起码也得剪个短发啊?”她疑惑,“安啦,不到半年又长起来了,现在现在这天气我剪了也凉快。””
“你。”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她还有心情对着镜子,边剪边哼歌。
“Sul mare luccica l'astro d'argento,placida é l'onda,……Santa Lucia,Santa Lucia.”
桑塔露琪亚,那/不/勒/斯的民曲。
罗维诺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郁闷。
“齐吗?”小姑娘豪迈地甩了甩头发,“罗维,你看我剪的齐吗?”
“你个笨蛋!”
“傻子!”瞧着她一脸期待的模样,他终于忍不住了。
“唉——?”
“为什么要来啊,为什么要来救我啊?”青年把人塞进怀里,一面哭一面骂,“放我一个人在这里不好么?”
“我这么废柴,让我一个人呆着不好么?”
炙热的泪水落在她的脸上,一点点砸开之前的水迹,阿桃有些不知所措,“哎,可是我想来就来了呀……”她拍着瘦削的背部,“我也是个废柴呀,学东西也很慢的,也很笨手笨脚的。”
“老子不管,你就是个笨蛋!傻子!”他越哭越大声,都打起哆嗦来了,“你为什么还能每天这么活蹦乱跳的啊!你为什么这么乐呵呵的!明明遭受了那些!”
“小哭包罗维诺?”
“混蛋,老子不想哭的!都是你惹我哭了!不能也不准说我小!”
“好好好,”小姑娘有些啼笑皆非,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在她面前哭的这么悲惨。
“老子之前认识你是吧!”她哄了半天,翠绿色的眼睛里,这才没有流出泪来,反倒像一面绿色的镜子被水浸满了一样,透彻无比,也晕染了不少情绪。
“是啊。”
“哼!”脖颈被人狠狠咬了一口,“你听说过魔鬼、渔夫与漂流瓶的故事吗?”
“魔鬼在海里整整待了400年,前300年的时候,他还幻想着有人来解救他,到了最后100年的时候,他就开始发誓,现在谁要过来解救他,他就把谁杀掉,不过可以让那个人选择他死的方式。”
“所以你现在就是到了最后100年的时候了吗?”
“不,我是狼的子孙,我当然不会做出这么恩将仇报的行为,不过你要是过来救我的话,你就得对我负责到底。”
“好啊,负责到底。”阿桃说。
作者俺:俺的确做过我是天使的梦,就是说上面提到的天使们都超级帅!就是翅膀多了一点,我看着他们还难受,我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他们是怎么背着那么多翅膀飞来飞去的……因为我四个翅膀就已经飞得很难受了。
个人认为罗维诺是个反战派,他和他弟不一样,他本人是一个黑切白,然后费里是一个白切黑。
嘿嘿,既然都来北/非了,那肯定要去德/军那边逛一逛,要不是剧情不允许,我甚至都想写亚瑟在这边哈哈哈哈哈,看了一下,会补一个不/列/颠空战。
小哭包罗维诺,这兄弟俩的确是一群人之间经常哭的,找我哭诉的往往还是一些小事儿……我本人对圣经不是很熟啊,但是罗维肯定知道天使一开始的原型,就长得不是人样……天使那么吓人,是为吓走恶魔,我说天使是全能的,但是并没有说他们是全知全能的,全知全能是特指,应该特指两个耶,天使是相对于人来说是全能的。
哦,对了,昨天梦见老米,露露,老王了,其他人我忘了,我去调戏老米,他一本正经的说:他有喜欢的人。我:?不是我?
他:喔 当然是我的Tommy,我:……“那就和你的Tommy玩去吧宝贝儿。”tommy是那个外星人。
“不不不,还有我的空降师。101,104,106……”
“别了,我害怕,那就这样,你去西点吧,别来找我了。”一个狗头送给他。
我今天早上又又又梦见老王,我那个时候忙着训练我的数码兽,然后他就装一个服侍人员的样子过来给了我一个东西,反正大概就是这个剧情,可是他别跑啊,给个机会让我叨叨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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