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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什么,这么一打岔,文灏心里突然探出一缕不知来处的羞窘,强势阻断了他一向随性且清明的思维,让他忘了还要说什么,做什么,快速地道了晚安:“是挺晚了,阿姨、安年,明天见。”
应母转向应安年,听到了文灏关门的声音,才道:“对不起啊儿子,我不是故意的,你也不告诉我你们进行到哪里了,我好注意点儿。”
应安年什么心思,她早看出来了,只是年轻人自己的事,她一向认为该让年轻人自己处理。
“不是你想的那样。”应安年解释。见自己母亲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他着急道:“妈你别跟文灏说这些,他还小。”
“好好好,我就当不知道,你们的事我又不会干涉。”应母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语气,放红着耳根的儿子回房了。
吃过的盐可以搭一座跨江大桥的女士在心里摇头,文灏是小,这儿子也没大到哪里去。
第二天,乐乐起床后知道家里多了个动物朋友,好奇又高兴。大人们暂时不让他靠近,他就一会儿跑过去看一眼,嘴里一长串问题:它喝不喝牛奶啊?它吃不吃鸡蛋啊?它冷不冷啊?似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就会把自己的食物和衣服分享出去。
吃过早餐,文灏招呼狗狗跟他出门,应安年也站在旁边。
狗狗从只睡了一个晚上的小窝里站起来,往外跨了两步,显然明白了他们的意思。白天看,它的模样更为凄惨,两顿饱餐和一晚好眠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快来。”文灏催促,并作势往外走。当他回头看时,发现狗狗头上出现了一个问题对话框:『要赶我走吗?』
昨晚的试探、跟随、留下,整个过程中它都没有强烈、清晰到文灏能捕捉的问题思维活动,看它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聪明程度,结合对于它流浪时间的猜测,这只狗狗大概已经这么做过不止一次。它对可能遇到的情况——被投喂,被无视,或被驱赶甚至追打,都有心理准备,只是继续做尝试,没有多少想法。
这一次,它被带回了一个家,有了一个小窝,再被叫出去,不舍和恐惧刺激它有了强烈的疑问。
即便如此,狗狗也只是回头看了看那个小窝,继而顺从地跟着两个人类往外走。
文灏无法通过语言让它理解更多,直接打开后车门叫它上去,自己也往里跨,却被应安年赶到副驾驶。男人坐进后座,狗狗见他进来,往门边缩了缩,然后把头放到爪子上,带着问题安静地等待自己的命运。
但当它被带进宠物医院,被人温柔地洗澡、检查,尽管这些动作让它感到了一些疼痛,那个问题还是自己消失了。狗狗应该看懂了这是什么地方,知道了自己得到的是好意的对待。接下来的时间,它几乎令行禁止,任人摆弄。
“是只拉布拉多,公犬,六岁左右,大狗狗了。”剃着莫西干头的兽医轻轻抚摸狗狗的头,“营养不良,皮肤病,另外没有大的问题。它原来肯定是家养宠物,对人很熟悉,做过绝育,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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