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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欢歌挑眉，肯定的点头，声音却有些虚。

“当然是。”

老头倏的一下乐了起来，墨欢歌的样子明明是不确定。

“他长什么样？说不定我见过。”

说不定见过？墨欢歌眯着眼想了想，道士出现的和老头一样莫名其妙，是敌是友根本就弄不清楚，想查也无从下手：

“老头，你确定要知道，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万一有恶意，我告诉你你可就卷进来了。”

“废话！你是我徒弟，就算我不卷进去，也不能放任不管！还有臭小丫头！老子是你师父！你再叫老子老头？！”

老头翻了个白眼，和墨欢歌刚才的白眼如出一辙。

墨欢歌嘴角一抿，心里有些无奈的想笑，都说老小孩老小孩，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老头跟个小孩一样？

“笑什么呢！快点告诉我那个道士长什么样！”

行吧，说就说！墨欢歌收回笑容，认真的回忆起道士的样子：“他……全身上下都是道士的打扮，穿着一身白灰色道服，看起来能有老……”

老头眼一瞪，墨欢歌立马换了称呼。

“能有师父你两个那么胖，看着不像是道士。”

“道士不像道士像什么？”老头眼底隐隐抽搐，咬牙打断了墨欢歌。

墨欢歌奇怪的瞥了老头一眼，张口就来：“像一个行走江湖的酒肉骗子！”

……

“师父我知道了，会帮你仔细留意着。”

老头双手紧握着胡子捋着，好像压根就感觉不到痛。

墨欢歌看着都头皮发麻，连忙开口：“师父，您老人家的胡子快掉了。”

“哎呦！疼死老头我了！你不早说！”

自己的胡子难道不知道疼吗……

还要她提醒？

墨欢歌无语的掀开帘子，却发现马车已经不知何时到了京都的都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