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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女儿蛮蛮,确实是个小混蛋!小下1流胚!

依旧是黄淮两河的治水之事,卢信良前往南边和河道总督钱某商议有关兴修水坝的策略。这一亲临视察,就是半个多月。终于,风尘仆仆赶回来了,卢信良和锦绣两个人洗了澡,换身衣服,遣散所有下人奴婢,也忘记那房门究竟闩没闩上,卢信良搂着锦绣,不停去亲她的嘴,“娘子,我看你最近过得是挺潇洒滋润的?”意思是,卿卿,到底有没有想我?

锦绣快要被吻得透不过气,嘴都要被对方咂破了,啃破了,“那当然,我又不想你!你走了,我正好清静清静……”她死鸭子嘴硬!

卢信良便又是发狠地一阵吻。

其实,他是不该赶回来的,那边时局紧张,而这一趟回来,歇个两三日他还得快马加鞭赶过去。

因为明日就是锦绣二十七岁的生辰了。

他百忙之中,给她买了很多礼物,钗环,首饰,但凡她喜欢或感兴趣的东西……

锦绣当然是嘴上厉害,其实想他也是想得快要发疯了,她的生日过不过不要紧,乍然他傍晚这么风尘仆仆赶回来,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于歉疚。

“相公,相公……”

两个人吻着吻着,就滚到了床上去。

卢信良脱了他的寝袍,质地柔软的白面红里内衬汗衫,上面还有淡淡的白花兰香味。他一边急急地褪,锦绣也帮他利利索索地除去腰际的系带和盘扣。最后,终于两人把束缚都彼此解除得差不多了,卢信良将锦绣搂着腰猛地往身下一压,脸埋在她的粉白耳垂,声音低哑,呼吸有点透不过气,“娘子,为夫已经等不及了……”意思是,日子分开这么久,他快要忍受不了了!然而,刚要行动,忽然,把锦绣吻着吻着,眼角余光不经意一瞥——卢信良一个利落拉过床上被褥将两人赶紧一盖,大惊失色,身子剧抖。

他吼,“——蛮蛮!”

蛮蛮不知何时坐在对面的一张小杌凳子上,手拿着块精致小糕点,一边吃,一边眼也不眨地盯着她那对干柴烈火的阿爹阿娘。

也不知看了多久,盯了多久。

半晌,才天天真真的把圆圆的小脑袋一歪,“为什么……为什么我来了你们就吓成这样了呢?你们……怎么都不继续?”

然后,慢条斯理,又吃了一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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