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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把袍角一撩,“来,过来……”并拍拍他的大腿,示意锦绣来坐。锦绣把东西搁下,挺着个肚子,往他身上一坐,手环着对方的脖间,“喜欢!当然喜欢!”她笑:“对了,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两口子是难得如此宁静而平和享受这不易的闲暇。

卢信良仍旧太忙太忙。到底一国之相,时间如金,每一分每一寸都价值连城。

锦绣要生了,他自然得抽时间多陪陪她。

他把她的嘴吮着吻舐了好一会儿。

锦绣眼看着就快要生了,房事上,两个人自然束手束脚,都憋着一肚子的“火”。

“你……你别摸我……相公,当、当心孩子……”

卢信良的手探入锦绣的胸前衣领,潋滟烛光中,又是秋天了,锦绣穿的是孕妇穿的宽松暗花紫绒衣裙,身形虽然臃肿,但脸蛋却越发明媚俏丽。

卢信良哪管得了自己的手,他把妻子锦绣的那对因为怀有身孕而越发丰满的滑腻白嫩握捏在手里,揉,搓,按点压,一阵一阵,呼吸急促百般抚弄,显得很是爱不释手。锦绣感到一阵阵的压抑难耐和焦躁口渴。他的嘴还吮着她的嘴。因为锦绣身上揣了一袋香茶木犀丸,就是上次的那个捉弄他的口香糖,卢信良面红燥热,直接掏出颗来往嘴里一送,“来……”他又说,并再次嘴对嘴地,示意她去他嘴里搅和。是想要跟她玩儿。

锦绣说,“孩子,相公,孩子……”

两个人终于终于懂了。什么是世间上最大的折磨,这就是。当下就是。

晚上,两个人洗了澡,双双滚进玫瑰熏香的热被窝里。卢信良把手从锦绣身下的被子拿出来,湿淋淋的。锦绣快要给羞死了。她从来没有想象过,一旦卢信良主动耍起流氓来花招来,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他含着她的耳垂,身子还紧抵着她:“现在先想忍一忍,嗯?”言下之意,只能这样了,等你生完了孩子再好好满足你。

锦绣真是又甜蜜又火大,“卢信良,你……”

“嗯?”卢信良看着她,嘴角含笑,有点雅,又有点痞的笑。

锦绣的心又要给化了,她是想说,滚你姥姥的卢信良,到底是你不满足?还是我?这个节骨眼上,不带这样整人的。

锦绣后来也帮了他一回,这种事情,唯有夫妻间才能体会。忍久了,身体是要出岔子的。锦绣不愿自己的相公出岔子。尤其是这方面岔子。

最后,他又说了一句,“对了,柜子里我还给你买了几样东西,你有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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