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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说:相公,你别说了好吗?求你,别说了……她的声音在颤抖,一阵阵心惊胆寒。
原来,想不到她竟这么胆小。
卢信良便没有再说什么了。“对不起,霏霏,对不起……”他抱着搂她,又在她额上亲吻了吻。
锦绣知道,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吻”,它让她与他的距离,从此化作了零,再没有一丝一毫的隔阂。
她很庆幸自己嫁的人是他,是卢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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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感到一阵蝴蝶展翅的跳动,在她的肚子里,微微地,奇妙不可言地,颤颤地……原来,这就是胎动。
胎儿在她的肚子里飘浮、跳跃……有可能在皱眉,有可能在舞动四肢。
生命的悸动原来是如此奇妙而不可捉摸。这是她和卢信良所共同孕育的血脉呢!锦绣把那紫晶坠子紧紧拽在手心里,人,站在屋顶的白石台阶上,不敢动,也不敢张嘴说话。因为害怕一动,这种奇特的感觉马上就会消失了一样。春儿不明白小姐精神兮兮木偶似地瞪大着眼睛在干什么?她去问,“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很紧张的样子。
锦绣:“嘘!不准打岔!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在动呢!”
“真的?!”春儿也想跪下来听,“这么小,就会动了吗?”轻抚着小姐的小腹,她觉得不可思议。
锦绣说,“呵!我看,多半以后上房揭瓦,他什么都干得出来?是啊!这么小,就能动了呢!”
忽然,锦绣觉得有些诧异,马戏团的脑积水大头娃娃曾经一度给她造成不少的心理阴影,她一直不喜欢小孩子,曾经,也一度为了害怕给卢信良怀孩子,甚至悄悄地,她喝过好一些避子汤,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就是最最近亲的丫头春儿,也不知晓。
春台戏院的杜二姐给她说过,“那是你不爱他!他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所以,你才不想给他生孩子!”
锦绣觉得这事儿足够荒唐,那么,她又是什么时候,又忘记了去喝那苦不拉几的“避子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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