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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穿一件深玫瑰红月华绣珠长裙,裙摆曳地。不知何时坐在了卢信良的大腿上,一边给卢信良喂樱桃, 一边说:“好吃吗?”
卢信良不理。锦绣又喂一颗, “可还甜吗?”声音娇滴滴, 犹如莺声沥沥。
卢信良还是把她不理,闷不吭声,板拉着个俊面, 把樱桃就那么木头似地咀着嚼着。这一次, 估计真的是被锦绣给气蒙昏了心,甚至比上一次锦绣的那句“假如你英年早逝归了西”的诅咒还要气。
锦绣笑了笑,“哦!我明白了,你是要这样!”
她把那碟子里的樱桃又轻轻捡一颗出来,玉指纤纤,拿在眼皮底下转了转。接着, 送自己嘴上一含, 并当着卢信良的面,贝齿轻轻咬住。
又来了!这动作神态,就跟上一回要吞那“药丸子”的如出一辙。眉儿再一弯,梨涡乍现,风情艳艳。
卢信良深吁一口气,试图要用手推她。锦绣把他脸却朝着自己方向一掰,“唔……”意思是, 来啊!你不是喜欢吃我嘴上的东西么?你来啊!……如此,就这样她勾引他,挑逗他,折磨他。
卢信良蹭地一下,身体就有了反应。
一位定力高超的道士,如果遇一女妖,两个人斗法,斗着斗着,妖没有收住,道士却反而身先士卒。卢信良觉得,目前的自己何尝不是那道士,锦绣是妖,还没给这女人先降住,自己先丢盔弃甲失了体面。
他憋着一肚子火,“本相要批奏折!”
示意锦绣,并下最后一次通牒,你别再来惹本相!本相已打定主意,不论怎样,这一次,不给你下点马威看看,或者冷落冷落一段日子,本相就把名字倒过来写!想想,他太失败了!卢信良的气,还在于,他总结这么些时日,并由一桩桩得出,自己之所以会屡屡被这女人牵着鼻子走,并耍得团团转,大多不就是受不了她这样的诱惑么?说好的要调/教她呢?说的格物致知格这锦绣呢?……现在,到底是她在格他?还是他在格她?总之,他失败!失败透了顶!
“本相要批奏折!”
他又说,并要去拂坐在自己身上的锦绣。然而,手未伸呢,“呲”地一声娇吟软哼,锦绣微皱了眉,“咦?哪去了呢?这滚到哪去了呢?”
“在找什么?”卢信良拉着个脸。
“找那颗樱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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