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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卢信良心里的那个感动啊……
他开始感到肚子疼,也许是心里作用,锦绣越这样说,他就越急。
“锦绣!”他喊,并额上的汗还在冒,“大嫂不能殉葬!你也不许!”
空气刹然凝聚。
“相公,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们都不许死——我说,都不许,听见了没有?!都不许!”
锦绣笑了。
事情到此,她赢了。孟静娴免去了被迫至死的罹难。卢信良把这话一出,后来,白纸黑字,君子一言,重如千金。又是签字,又是协议画押,卢信良再想撤口,已是不能。而且,不仅于此——不仅孟静娴免去死亡的罹患,甚至,卢信良再一松口,“算了!人不能这么自私,那些三贞九流纲常也不要讲究,你让梁石云把她给带走——”然后,他一顿,“若是地下的大哥问起来,你放心,我会跟他解释!你放心!……”他连说了三个“你放心”。
孟静娴眼泪滚滚,“弟妹,弟妹——”
她把锦绣的手握得死紧死紧,在听了她如此冗长不可思议详细叙述,孟静娴半张着嘴,那眼泪也顺势模糊了双眼,流进了嘴里。
“弟妹,弟妹——”
她又喊。然而,喊了半天,却不知说什么好?
孟静娴就这样被锦绣救了下来。
夕阳柔和洒照小院。雨过天晴的暮春时令,柳絮纷飞,花腿残红青杏儿小。落红铺满小径,飞花万点,春将去也。
锦绣从孟静娴院子走出以后,一个丫鬟,好巧不巧手端了一玛瑙碟子的红樱桃,从石桥经锦绣打身侧而过。
锦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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