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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锦绣的脚下,刚刚踩了一本。所以,他又对锦绣拱了拱手,很是有礼有貌,非常庄重大体地:“小娘子,您踩到我的书了,能劳驾您让一让吗?”
锦绣觉得这小男童非常有意思,便帮他捡起来。
“诶?《朱子》?《大学》?《中庸》?《论语》?《孟子》?……”
锦绣娘以前痛恨并不让她看的书籍,这里应有尽有。
“这《朱子》有什么好?这《四书五经》有什么好?……”
锦绣心里鄙夷。就那样,嘴上碎碎念,说了一通。
那小男孩大概是错会了锦绣的意思,以为是她的求知欲甚浓,长深了一口气,终于有机会可以说教展示自己的才华了。
也学着他的学堂夫子,“嗯咳”一声,严肃而庄重,有板有眼:“小娘子,您这话就问得太对,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知之为知之……”
摇头晃脑,滔滔不绝,就那样,白雪细细地飘,锦绣撑着油纸伞,春儿站在边上,一个老气横秋、简直像极幼年版本卢信良的小书呆子,从子曰,又说到孟曰,从孟曰,又讲到荀子曰……种种圣贤君子之道。什么“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什么“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锦绣听了,只嘴里一声:“狗屁!”
她说:“你们这些书呆子,张口就是德,闭口就是誉,那我问你,一个人的名誉,到底值多少钱,啊?”
锦绣却是真正地“不耻下问”了!居然十分可笑地,对着一个九岁孩童“发问求学”起来。
是啊,一个人的“名誉”,到底值多少钱呢?
她午夜梦回,常常发吐作呕,不为别的,却是那些人肆意对她的攻击侮辱和诋毁。他们说,当然是《绣榻艳史》那本书,暗射其作风的淫/乱无耻和放荡,思及那段生性好色放纵,道德败坏,连几岁的琴童棋童都不放过时……锦绣反射性地,立马站这小男童两尺之远,像避蛇一样,退了一步。
小男童问:“小娘子,您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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