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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心里当时的那个瘪嘴哟——调/教?调/教你个屁!甚好你个屁!……

就这样,想得出神。

卢信良:“——夫人,是不是该起床了,嗯?”

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声音……那么地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意思是,时辰不早了,你是不是该为本相去准备准备早膳了?昨天,你不是答应过的吗?

锦绣心里的那个火……

不过,温温婉婉极为甜美的一笑。

约莫,对付这个男人的方式与方法,锦绣大概已经品砸出点什么东西来了!

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你越硬,他比你还硬。你软一些呢,呵,没准儿……调/教成年轻俊美潘安版自己的老爹……也未可知。

“呵,是了!瞧妾身这记性,怎么好把昨儿个允诺说过的话都给忘了!——妾身这就去,这就去为相公您安排安排早膳!”

她笑,把“相公”二字咬得很重。且装模作样地,又是披衣,又是趿鞋。动作温吞而又不失雅致地,把自己坐到铜镜妆台跟前儿。手拢着髻发,又捡起台上一把白玉梳子,一下一下,梳着。并时不时凝向铜镜里的自己——以及,自己镜中背后的所躺着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那个人——那个男人。

呵,这个卢信良!

她蓦一挑眉:看来,给他根棒槌,还纫起“针”来了!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屈尊降贵给他弄什么早膳。倒不是怕累,怕天寒地冻会冻坏了她——而是,太他姥姥的掉价了!就算她对他有所“图”,但偶尔这样的一番掉价,也不能!尤其是对这厮,绝对绝对不能!

锦绣梳着头发的手一顿,她又转转身,再看看铜镜里的男人。忽然心想:暗说,这男人,他应该知道她现在是装乖卖巧、有利可图地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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