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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自然说那个姓袁的所谓的“她的第一任相公”。
卢信良表情复杂。
他是想起,方才,两个人一场床帏“争斗与厮杀”——诚然,他想压她,可是,这锦绣呢,倒也是开关迎敌、英勇抗战,对他立起了军大旗!两个人就那样一番争斗。是的,他不怕她!何至于“不怕”,简直就连那唯一的、起码的、他满打满算的羞耻之心,以及女儿家该有的羞涩之态也都没了!
她倒骑在了他的身上。
男尊而女卑——她似要通过那样的姿势,反转过来,变成女尊而男卑。他压她,她就骑他——他再压他,她就再来翻身——颠来倒去,粗喘着气,两个人把床弄得咯吱咯吱作响。连门外站着的那两嬷嬷也脸羞红涨。终于,彻底地,他有了可以钳制压她的机会——那是一个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生理构造所使然的,身子一挺——
是的,他进入了她。
他进入了她。果断而麻利地。这一次,对方总该是无力回击了吧?
正自鸣得意来着——忽然,他觉着有些不对?—哪里不对?是了,锦绣还是个“处女”!万万想不到啊……这女人,这叶锦绣,竟,还是个处子……之身。
“怎么?”她挑眉,喘着气,看着他,眯缝着眼。意思是,卢大相爷,你,还犹豫什么,嗯?
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也就算了。
骄骄傲傲地,就像是觉这个男人,难道就要怂了是不是?
他大吃一惊。
不,当然不是怂。
身下的血脉都在根根强烈起跳和暴涨起来。“叫我,卿卿——”他埋首,猛地一沉身,咬她。那实在是一种异常刺激的亢奋与体验。心,都要绕化成了一团毛绒绒的绒线团。当然,他咬她,她自然也在咬他……两个人,手和唇,同时地不断游移和肆掠。他让她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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