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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过了,要是我今后的丈夫死了呢,我最多给他哭一哭、掉两颗金豆子也就完了,要我死守着他的牌位,说什么从一而终,啊呸!本小姐才不这么干呢!”
“……”
闺阁私塾,一片雅雀静默,接下来,哈哈哈,一阵哄堂爆笑。
老先生手拿戒尺,戒尺在桌上敲敲点点。
他气得:“我不教了!我不教了!去,告诉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去!这课,我教不了了!老朽教不了了!”
……
锦绣的童年便是如此招摇另类,不流于世俗。
长到了十六岁,刚过及笄,终于,锦绣该嫁人了。男方是京城同样有名的世家大族,姓袁,也是为皇帝亲自所指婚。锦绣头顶着鸳鸯喜盖儿,丝竹管弦的阵阵声乐中,夜格外的热闹与微熏。锦绣磕着瓜子儿,她的新郎官走了进来。这是一个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模样也是异常书卷俊秀的世家子弟。锦绣主动掀了红盖儿:“天太热,你说,我能先把这个东西给取下来吗?”她的笑容天真而妩媚,望着他,一脸率真而坦诚。
新郎官儿有些愣怔。
是的,他有疾,一个非常严重,不能外道的严重“隐疾”。
在进洞房之前,为了担心日后被锦绣所嘲笑看不起,最重要的,是不能凌驾于这娇媚艳美无比的新娶妻子之上——于是,他吃了药,把十个男人的份量,统统颤着手,背着人,全都一仰脖子一灌喉咙,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当然,那是“猛药”。男人吃了通常生龙活虎,枯木逢春。
锦绣就此便背负着“淫0贱无耻”、“欲壑难填”的罪名。
那个男人,也就是她的第一任新郎官儿,血脉喷张,竟然蒙蒙烛光中,将锦绣一揭红盖儿的天真妩媚看做是对他的挑逗——
下面流血,淋淋漓漓,如壶沙滴漏,流个没完没了。然后,连锦绣的一根手指头还没碰上,人就身子往后一倒,死了!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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