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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规避着不提。

  恨嫁啊,不管是那个时代都是一样普遍存在的!

  从老太太那里回来,脑子里充斥着案情和私事,沈舒南一时没有睡意,习惯性地爬上房顶慵懒躺着。上次还是老太太的寿宴前夜,彼时还是月底,天穹上月亮不在,满天星斗是主角,如今转眼已是月圆,天幕上满月一家独大。

  很多人不喜欢月光,觉得清冷,但卫简则不同。似乎从上辈子便是这样,相较于热烈的阳光,他更喜欢如水的皎月,不必让世界和人赤-裸-裸地全然暴露无所遁形,而是有着保留隐藏的余地。人最自在的状态,并不是无所保留,而是有一个角落可以放心地不被人打扰。

  或许,之所以对沈舒南另眼相待,就是因为他让自己觉得自在。

  有些事,注定了卫简是不能对人言的,譬如多出来的一世经历。不是不信任,只是没必要罢了。

  “昭宁,夜风渐凉,还是早些回房歇息吧。”

  蓦地,房檐下传来沈舒南的声音,卫简腾地坐起身,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庭院中央的沈舒南,一袭月白锦袍长身而立,眉眼温润疏阔,无形中让人生出一种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的感觉。

  卫简应声纵身下了房顶,整了整袍裾,“你怎么也还没睡?”

  沈舒南眼中的笑意不减,“你因何无睡意,我亦然。”

  卫简定睛与他四目相对,片刻后无奈败下阵来,挥了挥手道别回房。

  装傻充愣什么的,本以为自己已经修炼到家,如今卫简才发现,这回事棋逢对手了。也罢,隔着层窗户纸似乎也挺有韵味。

  明明彼此有意,却不说破,又心照不宣。这种关系在弘景帝看来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闲得慌。然而,纵使他不能理解,这毕竟是人家晚辈和臣子的私事,他也不好干涉太多,更何况眼下的形势颇为严峻。

  看完沈舒南一早递上来的折子,弘景帝阴沉了数天的脸终于稍见霁色。条陈里不仅明确列出了佛道两教现状中的管理疏漏与弊端,更详细地给出了改善方法,手段较弘景帝的预想方案缓和了几分,效果却不分伯仲,甚合弘景帝心意,当即朱笔批复,且按沈舒南所建议,交由都察院右佥都御史房龚棋总领此责,僧录司、道录司协同办理。

  房龚棋这个人,别看年近花甲,日常又是个和稀泥、装鹌鹑的好手,实际上好功得很。这次的差事不涉及朝廷站队,影响也够大,意义更是深远,办好了免不得要被皇上赞赏,最合适房佥宪不过。

  从办事的眼光到识人的眼力,弘景帝对沈舒南的赏识又加深了一番,同时也愈发看好他与卫简的美事。

  了尘当堂自残,卫简责无旁贷,果然被弘景帝罚了半年的俸禄。从宫里出来后,卫简和沈舒南分头行动,他亲自去红樟林附近寻找密道口,而沈舒南则拿着了尘的度牒去了户部。

  为方便户籍管理,大虞僧录司和道录司颁发的度牒上特殊加注了原户籍的俗家名字及度牒经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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