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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大怒地喝骂了一声,作势就要打马离开,不料马辔头却被横生出来的一只手给牢牢扣住。
“天子脚下,竟然敢当街纵马,伤了人还想逃跑,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城门,马背上的男人既急又怒地冷哼了一声,挥着手里的马鞭就抽向抓着马辔头的戴着斗笠的男人,厉声呵斥:“你是个什么东西,南安王府的马也敢拦,找死!”
斗笠男也不避让,单手扣着马辔头,另一只手臂迎上马鞭反手缠住,一个用力竟将人从马上给扯了下来。
就在男人落马的瞬间,不远处的城门缓缓关闭,一小队城卫步伐整齐地跑了过来,围观人群立刻让开一条通路,为首的百户看了眼剑拔弩张对峙着的两个男人,不悦地皱了皱眉,“尔等何人,胆敢在城门口滋事?!”
人群之外的一处小面摊上,身着常服的卫简和沈舒南一边吃着面一边远远地看着热闹,不多时,人群散开,街上再度恢复平静,卫简招招手,让老板娘又给添了一两面,还不忘顾及对面的沈舒南:“沈兄,你也多吃些,今晚咱们恐怕要通宵了。”
沈舒南在京六年有余,外食的次数却寥寥,大多也是与同僚同窗们聚于酒楼饭馆,路边摊这种,还是认识卫简之后才有的新体会。他是真没想到,卫简竟然对路边摊如此熟悉,这小面摊也好,之前的馄饨摊也罢,看样子与老板都很熟络,想来应该是常客。
不过,这小摊上的汤面的确好吃得很。沈舒南也不客气,同样添了一两面,托卫简的福,老板娘还给多放了两片酱肉。
“今晚真能找到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卫简混了几顿饭之后,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沈舒南在这人面前已经早扔远了。
卫简喝了一大口汤,舒爽地叹息了一声,“老实讲,我也是碰碰运气,能不能有收获,就看辛嬷嬷了。”
沈舒南微微一愣,随即无奈地笑了笑,继续吃面。
按卫简的本意,今晚是想让沈舒南回家等消息的,奈何他坚持,于是,两人赶在宵禁前回到了北镇抚司。
值房内,沈舒南站在书架前随意翻阅着,除了兵法、刑律之类,竟然还有不少的游记和志怪小说。其中一本有关西域十六国的游记书脚磨损最为明显,应该是被翻看过很多次,沈舒南翻开后,在扉页一角看到了一方印记,安平郡主。
沈舒南入京赶考那年,安平郡主正好回封地,虽无缘得见其人,但她和卫简的事,沈舒南也略知一二。不是他好打听,而是安平郡主追求卫简太过高调,即便她人已经离开,京城内关于她的事迹依然热议不断,加之卫简的出类拔萃,每每提及他,安平郡主的光荣事迹总要被一提再提,让人想不知道都难。
卫简皱着眉头一脸苦大仇深地写着大字,皇帝舅舅嫌弃他的一手烂字,御口亲开给他布置了每天五篇大字的任务,奈何四五年下来,见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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