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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香很爱做肉菜,正好互补。冰箱里有解冻好的小排骨,先煮开去血水, 然后放进砂锅用绍兴黄酒炖煮,收拾得飞快。
“织完了, 大哥今年也戴不上,我入秋了再织,好不好?”大火开锅转为文火。
“不好, 哥现在就想戴, 最近老觉得脖子疼, 估计是受寒了。”卞鹤轩活动着落枕的可怜颈椎,是挺难受的。
“啊?大哥受寒了?”刘香擦干净手跑出来问。看大哥上下左右地摇头,转身就去翻柜子。
“你找什么呢?哥帮你拿。”卞鹤轩拉他起来。柜子高处塞满杂物,他怕掉下来把傻子砸聪明了。
“我找罐子,透明的,我罐子放在最底下呢。”刘香不起来,撅着屁股可劲儿地翻,终于抱出一个纸盒子, 鼻子尖落灰一层,“大哥我会拔罐子,受寒,一拔就好。”
“还是别了,哥明天出差,脖子上弄花了不好看。”卞鹤轩想了想那几个竞争伙伴,打消了这个念头。再说本身也没受凉。
“不拔罐子,容易得病。”刘香不依不饶,他就学会这么一个理疗,只能为大哥做这么多了。
“不了吧,哥不想当瓢虫。”卞总着实无奈,谁让自己嘴欠提什么小围巾呢。自己欠的嘴跪着也要说完,架不住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央求,脱围裙,慢慢解衬衫扣。
一脸大义,以身相许。
“你少拔几个啊,别太使劲儿了。”身为行业竞争脱颖而出的代表性私企,卞总觉得自己这形象要稳住才对。
“我就给大哥的脖子上,肩膀上拔。大哥你要拔火罐吗?”刘香两个多月没上户了,重返岗位的曙光就在眼前,拿酒精棉消毒起来都充满了医护工作者的专业度。
就是都擦了两遍。
“火罐?”光着膀子的卞鹤轩坐在木凳上,像等着拔去体内千年不散的寒毒似的,瞧着镜子里的自己都乐了。当初怎么就脑子一热弄了个花臂呢?钱没地方花了是不是?
“就是,我拿酒精灯一点,然后呼一下,然后罐子里就着火,我再……”
“别别别,咱不动酒精灯那种易燃物品,往后你自己也不许动啊!”这给卞鹤轩提了个醒,想起傻子曾经叫艾灸烫伤,“以后不准玩儿火,听见没有!”
“哦……那就不拔火罐。”刘香戳一戳大哥的脖子,“是这里,受寒吗?”
“嗯,拔好看点儿啊,给老子拔个对称的!”反正要变瓢虫了,卞鹤轩希望自己是一只很对称的七星。
“大哥你放松啊,我拔了啊。”刘香说。大哥说不拔火罐,他就用压力塑料罐,使出全身力气往大哥脖子上按,再用力拔一下,就死死地嘬住了。
“大哥你动一下,试试,是不是掉不了了?”刘香连续拔了四个,两个在脖子上,两个在肩上。
“媳妇儿你说实话,拔罐子是不是和巨石强森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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