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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欠,扒拉前小爪觉得挺好玩儿的。再玩儿一下,差点咬着手指头。
“啧,这小王八蛋属狗的吧?”还好缩手快,卞总郁闷。
“天蓬咬人,和你熟了,就不咬了。”刘香蹲着给大哥吹手指头,“呼,呼,疼了啊?大哥怕疼。”
“不疼,诶,你把手伸出来。”卞鹤轩握着巨漂亮的手问,“你家指甲刀在哪儿呢?”
“在我书桌里,大哥你用啊?”刘香站起来拿,翻一翻就找到了,俩人蹲在10平的小屋里,借台灯的光。
卞鹤轩有种时光倒回的错觉。自己和顾异晒得肩头发亮,小左干不了体力活,白成米糕色。逼仄的地下室,地板特潮,仨人挤一张床,卞鹤轩一把搂一个。左边是小左抱着自己哭说想家,右边是顾异后背磕了大片淤血。结果转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他还是住回小屋了。
“大哥你笑什么?”刘香听话地伸手指头,不舍得眨眼,以前只有妈给自己剪过指甲啊,“大哥别给我剪的,太秃了啊,我该疼了。”
“离秃远着呢,别动。”卞鹤轩心花又怒放,连指甲都必须自己管,“以后不准自己瞎剪,狗啃得似的,哥给你剪。”
刘香歪头回忆:“狗没啃我。”
“嗯,狗没啃,老子啃的。”剪完还拿指甲刀上的矬子给磨了磨,卞总很满意,“这样好看了吧?”
“好看啦。”刘香是脑子慢,嘴快,连看都没看呢就夸,突然又说,“大哥,咱俩去妈屋吧,我想给你看照片。”
卞鹤轩怕一开门有狗头铡:“算了吧,明天再去。”
“不行啊,咱俩今天成家,得和妈说一声。妈有照片,我俩照的呢。”刘香执意要去,卞鹤轩没办法,跟着站起来。一站起来俩人都傻眼,像连根生的树,谁也离不开谁。
“大哥,我腿麻。”刘香委屈,“我走不了了。”
卞鹤轩也委屈:“别动,哥也腿麻,你再动哥就倒了。缓缓咱俩再走啊。”
主卧比次卧大一倍,收拾得干干净净,床铺、电视、衣柜、书桌一应俱全,还有个缝纫机。缝纫机旁边是阳台门,养着几盆君子兰。卞鹤轩动动鼻子,屋里点过线香。
“妈,我回来啦,这是我大哥。我俩好了,我要成家了。”刘香对着沙发笑,沙发靠背上摆着一张合影。
卞鹤轩算到迟早有这么一天,拉着刘香的手,动了动嘴唇:“您好,我是一好人。”
刘香觉得大哥特别逗,俩人手拉手,和妈乖乖地汇报情况:“我大哥腿刚好,他有工作,我也工作,我俩可以过日子。还有,妈,我智力83了,医生说,我不是智障。”
说着,小屋里划拉一声,像是水缸里的石头被扒倒了,刘香把卞鹤轩拉到沙发上:“大哥坐,我去看看,马上回来啊。”这是自己家里,刘香觉得自己是主人,大哥得听自己的,很拿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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