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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后就一直在练车。
“那行,那车我能上。”卞鹤轩是给自己打算,他这腿,出院了也不能钻轿车。去年买了一辆奔驰V级商务,车舱跟飞机头等舱似的,纯装逼用,没想还真用上了。
“那咱们是……现在走?”唐萱不确定地问。
“等我把人安置一下。”卞鹤轩揉一揉鼻子,总觉得有要流鼻血的错觉。上火了,得吃西瓜。
“对了,下次你带我司机一起来,屋里三百多瓶饮料呢,你俩拉回家喝呗。”卞鹤轩又说。
“啊?这么多?”唐萱是越来越看不懂卞总了,“您上哪儿买了这么多啊?”
“饮料机啊!我俩这几天没干别的,住院楼6层以下的机器都搬空了,能耐吧?”
唐萱豁然开朗,老大其实就是熊孩子本熊,没跑儿。
刘香今天也进度不顺,怎么都织不好这几排。突然座椅一震。“诶?大哥你回来了?”他一边问,一边不甘心地拆毛线。
卞鹤轩都愁上火了,织一排,拆两排,明年8月份过生日能戴上吗?
“嗯,回来了,走,跟哥回病房了。”卞鹤轩没坐下,一手支桌面,一手支椅背,拉着刘香就起来了。
“那我收一下。”刘香卷好毛线,把棒针戳好,还像从前似的侧着身架住卞鹤轩。从前他这样一架,大哥就笑一次,这一回大哥没笑,也不说话,脸上的表情特别严肃。
“是不是……公司出事情了啊?”刘香很善于察言观色,也是妈训练出来的。别人会看脸色可能是天赋,对刘香来说,这就是独立生活的必要技能。
“没事儿,什么事儿都没有。”卞鹤轩搂得很紧,扶在刘香腰上的手压得死死的,手心冰凉。
刘香才不信,大哥分明是不高兴呢,眼睛里没有笑,是冰冰凉凉的。
“大哥,你不高兴了吧?”刘香又问,“要是我能听懂,你就说一点儿,要是太难了,就算了。”
卞鹤轩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笑成一个狗贼,伸着手腕一脸嫌弃地说:“还不是因为你画的这个表太傻了!画什么不好,给老子画个王八表,连表针你都画好了。”
王八表的表盘是个乌龟,短小四肢,头和尾巴,点着两颗小黑点的眼睛。表带绕着卞鹤轩的腕子足足走完一圈。三根长短不一的表针,时间定格在9点15秒。
等他们回到301,唐萱也正好赶到,手里是一套熨烫规整的西服,从车里现拿上来的。卞鹤轩好几个月没穿正装了,病号服都快穿出感情来。他让唐萱到玄关稍等,自己拉着小傻子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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