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联动篇95夜袭(2 / 2)
“朕就喜欢谢大人,怎么了?这样吧,从明日起,朕要他随侍在侧。”皇帝说,“就当个朕身边的侍郎与朕讲讲经,让朕听听你们父子二人间各有何见教。”
见皇帝态度坚决,太傅只是抬起眼皮,不知想些什么的幽幽的叹了口气。
半晌,开口道:“是,陛下。”
北方打乌桓和鲜卑有了好消息,大将军重新布置边防 ,不日班师回朝。
剩下的,也就是等西征军的消息了。
上官司徒在洛阳的宅邸被抄了,一家人都被要求遣返原籍,家里的珍宝古玩黄金白银以及附近田地都被没收进了皇帝的私库。因为是骂皇帝引起的问题,东西进了皇帝的口袋一众人也没说什么。
挨了一通骂,心里不好受,可回头一看居然挨得挺值。
这是一个示好。
皇帝王朗和徐青谁也没选,选了个众人意料之外的人。
他直接下了诏书,让有着“关西孔子”之称的杨震杨伯起,做新的大司徒。
因着上官司徒回老家,原先跟着他的一些下属都因为各种原因被罢免了。
皇帝安排提拔了几个新的郎官和书吏跟在后面干活,自己则是颇有兴趣的招杨震和谢阳两人整日谈经论典,把他们当成了两个花瓶立了起来。
对于杨震的一路跃迁,朝廷上有一些动荡,但不多。
原因是皇帝明摆着是打算彻底架空三公了。
原先已经没有实权,却还跟着皇帝办事,帮皇帝处理公务,出谋划策。现在则彻底成了皇帝新老师,每日与皇帝讲经,空闲下来便是着书立说。立的是治国方略,治世明典,实际上全都是高高在上的理论。
按我的话说,从干活的副总变成了战略研究办公室主任。
“他要示好,朕不防主动些。”皇帝支着案几一搭没一搭的抚摸我的长发。
我倚靠在他腿上打哈欠,时不时拿起一个果子放在嘴里。
“朕看出来了…这主动的…是很主动。这是要帮着朕,把刀子递上来了。”皇帝说,“斩了一个谢阳,谢太傅以后也就告老还乡,之后…”
之后,无事发生。
隐士大隐隐于市,忠心耿耿的直接来当皇帝的奴才,再不敢私自行事。
上官家调查的顺利就是一种示好,也或许是本就不想绑在一起的两拨人,更强势的那一方要把另一方剥掉,以防分不清楚受连累。
只是,杨震的这个打算能实现吗?
以他目前的情况,向皇帝示好是个技术活。
过分了,皇帝就想拿他开刀了。
所以他还在等皇帝抛更多的橄榄枝,等待更好的时机,等待着皇帝调查的越深入。递出的刀子越多,皇帝就越高兴。顺带着自己也大出血一番,供给皇帝,这样一个示好就完成了。
“等梁陈吧,等他回来。”我说,“看他从许敬那得到的东西有多少,又到了什么地步。”
提起梁陈,皇帝脸色平和无波动。比起先前的激动现在像是毫无反应了。
许敬被带回来了七日,梁陈那边没有回来对峙,睇通也没有好消息传来,汇报中梁某人似乎毫无异状。
我和他都在静静等待,等待是西征军的好消息先来,还是梁陈先来。
梁陈先来了。
他没有出现在皇帝面前,出现在我面前。
屋舍外头没有阿利克西欧斯和瑟琉斯守着,我习惯了梁陈一直在西征军这件事,没有想过他的出现。
黑夜里,冷风呼啸,我缩在暖炉旁舒适柔软的厚毯子里睡得香甜。
夜深人静,一个身影悄悄的顺着昏暗的影子进入室内,最后沿着房梁走到了帐前。
我似有所感,神情从混沌逐渐变得清明。
有人…有人。
一道影子压在脸上也是有感觉的。
屋外寒冷,屋内温暖,此人虽动作轻巧,却仍旧带了一身冰冷。炭火微动,发出噼啪声响。
不安感达到最大,我骤然睁眼,眼前空无一物。
不,不对。
四处打量,什么也没看见。周围安静,不如说没有人类活动的气息。这种天气,随侍在旁的仆婢睡在外间,可以和我一起享受温暖。我不喜欢半夜叫醒他人,时间久了,这些仆婢半夜都睡得沉。
屋外侍卫倒是正常换班,只不过由暖日三班倒变为四班倒,免得累坏冻伤。只是毕竟夜里风凉,大概都在避风处待着了。
我的直觉不会有错。
于是我撑起身子,向外移动。
这张床极大,为的是两人能纵情享乐而无后顾之忧。我一人时怕冷,有三四层被褥外加绒毯牢牢包围在中间。一大团粽子似的蠕动,脑袋企图探到帐外看个究竟。
双眼蒙上水雾,想看看有没有神力的丝线。
没有,的确没有。
可那略过鼻尖的凉风是错觉吗?
一回身,便觉得不对。顿时七魂六魄吓飞大半,下意识张嘴要叫,被人擒住压住,声音卡在喉咙。
男人呼吸粗重,身上是风雪气,血腥气…还有一股我熟悉的气味,人人不同,他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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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梁某人往疯狗的方向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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