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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阮好气又好笑:“还有心情闹?我现在叫车,给你三分钟换衣服。”

  郎靖风亲亲白阮耳垂:“不用去,昨晚上我去我朋友他哥的宠物诊所看了。”

  白阮披着人形披风往卧室走:“医生怎么说?”

  郎靖风蹭蹭白阮,撒娇道:“我得犬瘟了,难受。”

  “犬瘟!?”白阮惊得一蹦,险些害郎靖风咬到舌头,“你家长知道吗?”

  犬瘟是一种极度凶险的犬科动物传染病,白阮没养过狗,不了解细节,只知道犬瘟一个搞不好就能要狗命。

  郎靖风嗤地笑了:“知道,一家三口全中招了。”

  “那你还不紧不慢的!?快快快!”白阮急得撒开他冲进卧室翻衣服,床边的一把椅子上堆着几件昨天穿过的衣服。

  郎靖风摇摇晃晃地跟过去,用一种类似于贪婪的眼神注视着白阮急三火四的模样,沉默了几秒,才道:“我们不怕犬瘟。”

  白阮拿着一件反着脱下来的毛衣,翻袖子的动作一顿:“不怕?”

  “普通犬科动物得上才能死。”郎靖风朝白阮走近几步,笑了,“狼妖不怕,和人得个重感冒一样。上周日我姥爷一百六十岁大寿,他是头狼,我们全家一百来号狼都去拜寿了,也不知道哪个传的。”

  然后六天潜伏期过去,就发病了。

  白阮的气场立刻像融化的冰激凌一样塌了下来,松了口气道:“那你不早说。”

  郎靖风走到白阮边上往他身上一趴,那185的个头加上一身精悍紧实的肌肉,一下就把白阮压得重心失衡。白阮踉跄着退了几步,腿磕到床沿,膝盖一软仰面倒在床上,两人份的重量将床垫压得颤了颤。

  “难得看你这么紧张我,就想多看两眼。”郎靖风胳膊肘拄着床,卸掉大半体重,怕把白阮压疼。

  白阮别过脸:“早晨吃东西了吗?”

  郎靖风碰碰他嘴唇:“没,但是吃药了。”

  “吃完药就好好躺着休息。”唇瓣柔软滚烫的触感让白阮心脏漏跳了一拍,“家里有米吗,我给你煮粥吧。”

  郎靖风不答,拽过堆在旁边的被子,手臂一扬。

  四下里光线骤暗,两人都被被子罩住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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