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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x 2x=30,x=6。

  “别再弄了……”白阮挣扎着想从浴缸里爬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郎靖疯:好喝,真香。

  白软软(其实很爽但是不能说):……

第五十一章 什么时候里面也能……

  浴缸壁滑不溜手, 加上两条手臂又都被郎靖风箍着, 白阮试图起身的动作看起来只是在郎靖风怀里扭了几下。

  “好了, 不弄了。”郎靖风用下巴抵住白阮肩膀,不大尽兴地蹭了蹭, 心想下次得给白阮系个绳,这快得简直不像话了。

  然后不叫老公绳就不给解……郎靖风舔舔嘴唇,越想越来劲, 得寸进尺地把一只不怎么干净的狼爪子在白阮身上抹了抹,进一步用野兽的方式留下气味,强调占有权。

  ——还有两天他在白阮家就住满半个月了, 等过两天出了白阮家的门,这种亲热的机会就难找了, 所以趁着眼下天时地利人和占尽必须抓紧吃几口小白兔。

  “往我身上抹什……”白阮话问到一半就闻出来了, 嘴巴一闭瞬间哑火, 全身肌肉绷紧如弓弦,一对透红的耳朵微微动了动, 像只受惊的兔子。

  “还问, ”郎靖风低低地笑了一声,“你刚从我身上弄出来什么了你不知道?”

  白阮羞耻至极, 皮肤上被涂湿的地方明明是微凉的, 却像抹了酸液般烧灼得他发痛。

  “你, ”白阮咬牙,挣扎着想出去把身上的脏污洗掉,却在挣弄中把那些湿润的东西抹得更匀了, “你变态吗!?”

  郎靖风发自肺腑道:“用人类的标准看,我确实挺变态的。”

  他承认得如此坦荡,且全然不以为耻,白阮竟也不知再骂点儿什么好,因羞耻和兴奋整片染上浅粉色的胸口大幅度起伏着,皱巴巴的睡衣顽强地驻守在臂弯处,说什么也不肯再往下褪。

  “今天不许把我给你抹的‘药’洗掉,白阮哥哥。”郎靖风语调温温柔柔地说着,随即又如示威的恶犬般在白阮耳畔叩了叩新换的牙齿,那铮铮的音色听得白阮一阵牙酸,条件反射地一缩脖子。

  语毕,郎靖风帮白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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